白了怎麼回事,那禿瓢是個小公司的老總,旁邊揮舞鞭子的那個王八犢子是島國人,禿瓢為了拿下一單業務,請島國人玩點特殊的“遊戲”,經人介紹從某高校里約到了剛才那個女孩。
幾人達成協議,給女孩五萬塊,讓女孩五條街的服從他們的安排,結果“遊戲”正式開始以後,女孩才發現超出了自己接手範圍,想要退出,這兩位慾火焚燒的畜生自然不答應了,這才強制的整出這麼一出。
“草泥馬的,你個雜碎,竟然夥著島國人欺負自己國家的女孩?你看看她的歲數,都快能當閨女了,你咋好意思下得去傢伙?”蒼蠅飛起來又是一腳蹬在禿瓢的下巴頦上。
“大爺,我們這是交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禿瓢捂著臉小聲辯解,迎來的是陳花椒和蒼蠅更加暴躁的狂揍,我嘆了口氣,心底有種說不出來的苦澀,悲哀的不是別人欺負我們,而是我們自己將同類劃分成了三六九等,同樣那個女孩也不是啥貞節烈女,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同意出來玩這種遊戲。
“你倆看著處理,待會把他們綁起來,嘴巴堵住,明天咱們退房的時候,再放走,我去處理一下那個女孩!”我長吁口氣,搖搖頭走出了房間,剛把房門關上,就聽見陳花椒和蒼蠅又開始新一輪的拳打腳踢。
回到我們房間,那個女孩正侷促不安的坐在床邊,見到我進門,她如同只驚慌的兔子一般,嚇得哆嗦了兩下,她坐在床沿,我站對面,她坐的一低,胸前的‘風景’更加惹火,從我的角度剛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我尷尬的咳嗽一下說:“你現在有地方去嗎?”
“沒有,我不敢回學校了,那兩個人拍了我很多照片,然後用我的手機qq發給我的同學和朋友,我現在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女孩捂著臉抽泣起來,我這才看到她的手背上竟然也有好幾條淺淺的紅印。
“那今天晚上你就暫時在這裡吧,明早上天亮了再走,換座城市,打幾年工,人們差不多就忘記你了,到時候再回來生活,以後不要再幹這種事情了。”我掏出煙盒,自己點上一支,然後遞給她問,來一支嗎?
她猶豫了幾秒鐘後,顫顫巍巍的接過菸捲,因為緊張,打了好幾次火都沒有點燃,最後還是我幫她點著的,我看得出來這姑娘八成是不會抽菸的,只是想要用這種方式排遣心理的緊張吧。
“你剛剛為什麼要來敲我們的房門?”我把心底的疑惑問了出來。
她哽咽著說:這層樓只住了你們一戶,我剛剛挨個都敲過門了,大哥你是好人,我不怕您笑話,剛剛只要您同意收留我,哪怕讓我跟你們做那種事情,我也同意!那兩個人真的太變態了。
“唉”我嘆了口氣,不知道應該安慰她,還是應該訓斥她,乾脆什麼都沒說,坐到沙發上靜靜的抽泣了煙,房間裡很安靜,只能聽到我深一口淺一口的吞雲吐霧和她笨拙的嘬著菸嘴的聲音。
“大哥,我不是你想象中那種人,我出來幹這事兒,是因為我爸把腿摔斷了,家裡急需要用錢,經過我同學介紹,說是有位老闆想要五萬元買第一次,所以才可是沒想到他們不光不給我錢,還拿我當動物對待,嚶嚶”女孩子猶豫了半天,才朝我聲音很小的辯解。
從崇州市到石市,我接觸了不下好幾百小姐,這樣的陳年老梗聽過不知道多少遍,一眼就能分辨出真假,看到她紅通通的眼睛,以及大腿處的斑斑血跡,我想應該說的是真話,如果真是誰想給我使套,那代價也未免太大了。
我惋惜的搖搖頭說:“姑娘,掙錢的方式有很多種,而你無疑選擇了最笨最廉價的一種,我不是你父母,沒資格說教你什麼,還是希望你以後能夠自愛吧。”
她頹廢的咬著嘴皮說,大哥我現在已經這樣了,您說我還自愛的起來嗎?能不能拜託您,幫我把那五萬塊錢要到手,我真的是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