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吧,記得把虎哥的小弟或者是洗浴的保安都喊過來,就說有人來砸場子!
四個陪嗨妹毫不猶豫的跑了出去,沒多會兒鬍子把我的錢包和手機拿了過來,與此同時二三十個小青年拎著砍刀、鍍鋅管罵罵咧咧的衝了上來,我當著他們面打電話報警:“喂,110麼?清華池發生大規模的黑澀會鬥毆事件,我是車站派出所民警趙成虎,請求支援!”
其實我也是裝的,電話剛撥通110,我貼到耳邊的時候就掛了,等說完那幾句話,又故意撥通110,把電話螢幕伸到他們臉前看,擠在走廊裡的那幫看場青年瞬間老實了,一個個瞠目結舌的盯著包房裡面張望,我回過身子露出一撇人畜無害的笑容說:警察辦案,你們是裡面人的同夥嗎?
一群社會小哥統一搖頭。
“那從這兒看個雞八,還不快滾!把老闆給我喊過來!”我嗓門驟然提高。
我咒罵完,這幫混混集體轉身離開,很沒義氣的就把自己“大哥”給丟在了原地,原本我想著給陸峰打個電話的,猶豫了幾秒鐘,還是打算作罷,我給陳二娃打了個電話,讓他給我查下清華池的老闆是什麼背景。
那頭的陳二娃毫不猶豫的說,三哥我知道清華池,最近和蔡鷹正在查它們,清華池過去是裕華區的區長入股開的,前陣子轉給了一個島國人,而且那島國人有“稻川商會”的背景,當聽到島國人的時候,我心裡已經打定主意,說啥今天晚上也得把這個清華池給鬧個底朝天。
這個時候包房裡面的打鬥也差不多結束了,四個大漢全都被撂倒在地上,孫至尊和四個“獄友”正一邊罵娘一邊“咣咣”的狂踹他們的腦袋。
我輕咳一聲說:行了,別整出來人命!
幾個人這才罷手,臨了孫至尊攥著匕首又往那個“虎哥”的大腿上攮了兩下,滿地狼藉,地上全都是扎眼的血跡,我搬了把椅子坐在,面對趴在地上“嗚嗚”慘哼的虎哥問:你剛才跟我說什麼來著?你是裕華區的黑虎?
孫至尊跳起來又是一腳狠跺在他腦袋上,破口大罵:你黑你麻痺,擺不正自己什麼位置是吧?在我老大眼裡,你就是一隻病貓,聽懂沒有?
“我我是黑貓。”虎哥痛苦的搖了搖腦袋哀求。
我咧嘴笑了,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他腦袋調侃:貓哥你好,剛才你說我兄弟的前妻是你什麼來著?說話的時候我仰頭看向孫至尊,孫至尊的臉上出現一抹不自然,衝我很小聲的說了句:對不起三哥。
“是是我親媽!”黑虎抹了抹臉上的血跡很小聲的嘟囔。
“哈哈”一幫人全都大笑起來。
孫至尊跳起來又是一腳踩在黑虎的臉上罵:老子也沒你這麼不孝順的老兒子,草泥馬的,當初我拿你當兄弟,你把我當傻逼,陷害老子進監獄不說,還特麼玩我媳婦!這筆賬怎麼算?
“你想怎麼算?”這個時候走廊外面猛地出現一個聲音,接著一陣凌亂的腳步聲也同時響起,一個穿件立領白襯衫,鼻樑上掛副金絲邊框眼鏡的男人帶著先前那幫馬仔將門口給堵住了。
說話的男人大概二十六七歲,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但是透過鏡片的眼鏡帶著一股子邪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善茬,他說完話眼睛直接看向了我,冷笑說:我是清華池的老闆,趙成虎我認識你,別覺得自己最近順風順水,誰都得給你面子,在我這兒行不通!
“哦,老闆是吧?你來的正好,我懷疑你這家店裡非法藏毒,而且涉嫌賣淫、賭博,待會跟我回派出所做下筆錄吧。”我耷拉著眼皮衝他撇撇嘴,雖然之前因為犯事進去了,但是派出所並沒有革我的職,也就是說我現在還是有權利做這些事情的。
青年眉頭擰在一起,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冷笑:趙成虎你玩我呢?
“我對同性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