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馬洪濤如同風一般的衝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幾個刑警拉拽他。
我苦澀的吸了口嘴角的血跡說,親哥啊,你可算他媽來了!再晚來一會兒以後,我只能託夢找你喝酒了,看把我打的!
馬洪濤看了我一眼,一巴掌推在閻王的胸口上罵,你什麼級別?誰給你的資格進來審訊的?哪個領導給你調令允許你進來的?
閻王拍了拍胸脯上,反問:你又憑什麼能進來?誰給你的權利。
“瞎啊!看不見老子的肩章?這是我的審訊證,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馬洪濤先是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接著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摺疊的a4紙砸到閻王的臉上罵娘。
拉拽馬洪濤的幾個刑警聽到這話,立馬灰溜溜的離開了。
閻王的臉色當時就變了,那種本來已經大局在握,現在又異狀突發的詫異感,讓人看著就想笑,他的嘴巴瞬間長大,他從地上撿起來所謂的“審訊證”認認真真的看完後,臉色一變再變,最後心有不甘的衝馬洪濤敬了個禮:“馬隊長,我是受曾所的安排,到這邊做下趙成虎的思想工作,畢竟大家過去都是同事,而且我和趙成虎的私交也很不錯。”
馬洪濤看了我一眼,伸手幫我擦拭了下嘴角,驅趕蚊子似的擺擺手說:滾蛋吧!從今天開始你被停職了,具體什麼時間述職,所裡會另行通知的!
“馬隊長,我到所裡上班是受市局的江所長照拂,您確定要把我停職麼?”閻王的臉色冷了下來,威脅的衝馬洪濤拱了拱鼻子,那意思是老子可是有後臺的人,招惹了我,以後看你怎麼辦。
馬洪濤壓根不鳥他這一套,很大力的拍了拍閻王的胸脯,然後一把攥住他的領口,拉到自己的臉跟前說:我馬洪濤從十九歲退伍參加工作,當過副局長也做過小門崗,起起落落都成了習慣,你爹就算是市長,老子今天也要把你停職,聽明白沒?聽明白馬上滾!
閻王被馬洪濤的氣勢一下子壓的說不出來話,癲癇似的點了兩下腦袋,連說了兩個“好!”字,完事就轉身就離開。
在他離開前,我提高嗓門喊:閻王,剛才你一共抽了老子二十一巴掌,這筆賬,我肯定十倍還給你!
等閻王出去以後,我衝著馬洪濤乾嚎,老馬你特麼不仗義啊,沒看我都被他削成啥逼樣了?你剛才怎麼不幫我報仇?
馬洪濤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說,證據呢?你說他打你,證據呢?
“操,那他們說我買兇殺人的證據呢?”我憤怒的罵道。
馬洪濤幫我把另外一隻手上的手銬給解開,嘆了口氣說:人贓並獲,將軍坦言是你受你僱傭,還有個叫地鼠的小混子也說親眼看到,包括案發時候,在燒烤攤位看熱鬧的很多百姓也都指認看到過你曾動手打孔豹,這就是殺人動機,這次你懸了,事情都上石市的晚間新聞了。
“那些人肯定是被買通的。”我不服氣的嘶吼。
馬洪濤點點頭說,我懂,關鍵我懂有個屁用!法官不懂,法律不懂!老子如果不是連夜找到我的老首長哀求,恐怕現在連見你一面的資格都沒有,你抓緊時間想想,現在還有什麼辦法?雪上加霜啊,唉
“讓王瓅給我調查將軍的具體資料,還有那個叫地鼠的傢伙的詳細情況,只有這兩個人改口了,我才有機會,對了!那個叫唐貴的傢伙,有沒有去找將軍聊聊,將軍是他親表弟。”我揉捏著自己紅腫的臉頰問道,狗日的閻王下手真特碼狠,抽的我這會兒說話都不利索。
馬洪濤搖搖頭說,沒有!他什麼都沒做,他也有嫌疑,不過嫌疑很小罷了,之前已經被提審過了,我猜測他是受到了孔家或者是什麼人的威脅,從刑警隊出去以後,就直接跑到孔家的房地產公司把自己在棚戶區的兩處房產給賣掉了,而且家裡能賣的東西都賣了,我估計他是想離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