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填牙縫,整整一列麵包車停在路上,保守點估計得有一兩百人。
把我們大廳砸完以後,這幫暴徒又衝向了包房裡,我從收銀臺裡拎出來兩本西瓜刀,拽著狐狸坐在樓梯的臺階上,我遞給他一支菸,然後自己也點著一根,完全是副路人模樣凝望著這幫正在打砸我們心血的混子。
砸完一樓後,這群瘋了一樣的社會小哥還想要往二樓上衝,一個個紅著眼睛朝蹲坐在臺階上的我和狐狸大聲吼叫“滾開!”
我沉思了一下,瞟了眼旁邊怒髮衝冠的狐狸,心裡拿定了主意,決定賭一把,微笑著望向狐狸說,狐狸哥,今天我黴星高照,中午被你拆臺,晚上讓虎逼砸場,指不定咱們待會還得並肩作戰呢!
狐狸很無所謂的點點頭說,那就來唄!
聽他這麼一說,我彈了彈菸灰站起來,衝著對面那幫紅了眼的小青年說,大家都是出來混飯吃的,你們砸大廳,砸一樓,我什麼話都沒說,是不想哥幾個難做,可我樓上有客人,你們要是硬上,那就趟著我屍體過去,如果真出了人命案,我估計就算你們大哥也保不住!
狐狸本身就憋著一肚子怒火,聽到我這麼一說,直接也提刀站了起來,我們倆人就那麼直愣愣的擋在十幾個青年的身前,這幫社會人齊刷刷的回頭看向站在門口的那個中年人。
中年人擺擺手吼了一聲,砸!出了事老闆負責!
“幹!”五六個人拎著棒球棍就朝我們撲了過來。
樓道口本身就挺狹窄的,並排下來,最多能容下三四個身材瘦下的人,別看他們人多,其實根本派不上多大用場,我和狐狸一起掄圓了臂膀迎戰上去,這時候也不講究什麼章法套路,拼的就是一股子血性。
我跳起來上去照著一個人腦袋上狠狠就劈了下去,異常的果斷,就聽見“啊”的一聲慘叫,那人一下就被我給掄倒在了地上,腦門上鮮血直流,從縣城到石市我也大大小小經歷過那麼多場架了,多少還是懂點法,這些人屬於私闖民宅,往小了說就是砸場,我們要是想往大了鬧,完全可以告他們入室搶劫,就算乾死也是白乾。
緊跟著我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轉過身子又是一下朝著另外一個人的臉上斬了過去,橫著一下劃開了那個人的臉,那人也“啊”的慘嚎一聲蹲在地上,當時間就擋住了蜂擁過來的那幫社會小青年。
我下手狠,狐狸比我還辣,直接拿西瓜刀當匕首使喚,往人肚子上攮,連續操翻幾個人後,這幫傢伙計程車氣頓時被我們給打壓了下來,一個個只圍不敢再往上浪衝。
這個時候守在門口的那個中年人橫衝直撞的跑了過來,從旁邊的馬仔手裡搶過來一把棒球棍照著我腦袋上就掄了下來,我趕忙側身,勉強躲過第一下,其他人的棍子隨即就揮舞了上來。
我就感覺自己的腦袋上重重捱了一下,被打的往後退了一步,差點讓身後的臺階給絆倒,趕忙扶住旁邊的樓梯欄杆站穩身子,緊接著上來一個人一刀就砍到了我的肩膀上,連著一腳就給我踹倒了。
見我倒地,狐狸“啊!”的大吼一聲,卯足了勁兒掄手裡的傢伙式,一下子橫劈在一個青年的臉上,一拳就上去了,緊跟著右手的傢伙式衝著面前的人,一下子剁了下去,他自己肩膀,胸口處連續被砍了兩下。
狐狸的眼珠子血紅,咆哮著罵了句:“草泥馬的!”退都沒往後退一步,一腳踹到了一個人的肚子上,那人往後退了兩步,狐狸往前一探身子,上去就是一刀,直接落到了那個人的臉上,那人“啊”的慘叫了一聲。
我匆忙爬起來,握著傢伙式也湧到前面,跟狐狸一起往對面的幾個傢伙身上猛掄,二次將這幫人給逼退!
“草泥馬,來啊!”狐狸怒氣衝衝的扒拉開自己的衣服,扯著嗓門朝對面的一幫小青年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