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車子停到路邊,按下了擴音鍵,那頭王建豪他爸的聲音異常冷冽的說,小夥子我把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不巧的是劉森不知道透過什麼手段得知我要來的訊息,提前躲起來了,不過皇朝讓我砸的連一塊完整玻璃都沒有,重新裝修的話,劉森肯定傷筋動骨,你準備什麼時候放人?
我輕蔑的笑著說,我年齡小,但不傻,你摸著自己的胸口再跟我說一遍,你真的把我交代的事情做完了?今晚上皇朝幾乎沒多少抵抗,裡面除了零散的幾個馬仔還有小姐的尖叫以外,一個客人都沒跑出來,你逗我玩呢?難不成劉森會算卦?提前就知道你幾分幾秒會到?別拉老子當成傻逼糊弄,你和我的通話,怎麼可能會讓第三個人知道?你心裡沒點逼數?
面對我的冷嘲熱諷,電話那頭的“老王”竟然笑了,聲腔依舊冰冷的說:“你這個小孩兒真挺有意思的,辦事不計後果,心思慎密狡猾,怪不得劉森總從你手下吃虧,我也不怕告訴你,劉森呢,我現在確實找不到,我的人已經從“皇朝”撤出去了,現在集體聚在不夜城的東區街口,如果十二點之前我看不到我兒子,就把你的地盤掀個底朝天,你的兄弟全都幹殘廢。”
我懶散的說,你高興就好,兄弟和場子我可以重新掙,兒子難道你能重新生?你敢碰我場子一塊磚,我就打斷你兒子一隻手,你敢傷害我一個兄弟,我就剁掉他一條腿,你見過光腳的啥時候怕過穿鞋的?少他媽跟我裝狠人。
“你你他媽的!”王建豪他爹讓我氣的半晌沒說出來一句完整話。
我仍舊用調侃的語氣說,老王啊,你和劉森是哥們,不想真對他動手,這事兒其實我挺能理解的,我想了想,不能硬逼你做不喜歡做的事情,要不這樣吧,這件事情你就別摻和了,讓我和劉森自己互相整,他弄殘我了,算我倒黴,我整死他了,算他點背,你看成不?
王建豪他爸氣呼呼的說,那你什麼時候放我兒子。
我側頭看了眼眼淚汪汪的王建豪笑著說,過陣子吧,畢竟你們家大業大,我們招惹不起,我現在只能尋思怎麼跟豪哥修復一下關係,你放心!豪哥從我這兒絕對受不了委屈,畢竟他現在可是我的護身符,我保管把他養活的白白胖胖,對吧?豪公子。
我說著話掐了一把王建豪的臉蛋,王建豪委屈的抽搭了兩下鼻子。
電話那頭的“老王頭”牙齒咬的“咯吱咯吱”作響,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來句話說,給我個準確話,你什麼時候會放我兒子走。
我挺無所謂的回答,您要是非讓我說個準確日子的話,那就等到我踩掉劉森的第二天吧,這期間我希望你不要跳出來為難我,更別幫劉森做任何事情,簡單直白點說,就是別摻和我們崇州市的內訌,ok不?
我倆同時陷入了沉寂,幾秒鐘後,那頭出聲說:“就憑你那點能力還想要滅掉劉森?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我點著一根菸,吐了口眼圈說,那您有沒有聽過一句話,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劉森的從我眼裡就是一隻落毛的鳳凰,興許幾年前他還可以在崇州市翻江倒海,而現在他狗屌不算。
王建豪他爸狠聲說,那你的意思就是你一輩子弄不掉劉森,就一輩子不會放我兒子咯?
我樂呵呵的說,對啊!所以您現在能做的就是吃齋唸佛求菩薩保佑,劉森趕快讓車撞死,或者吃飯的時候打嗝把自己噎死,王先生您是場面人,自己衡量兒子重要還是朋友重要,我現在不強求你替我做什麼事情,只希望你別摻和我倆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