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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賤笑著吧唧嘴說,啥叫拖後腿?從來都是我抱我媳婦的大長腿。
蘇菲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笑罵,貧嘴。
我搓了搓鼻子摸小狗似的撫摸著王建豪的頭髮說,剛才你想幹什麼來著?
這王建豪也是個銀樣鑞槍頭,老天爺賜給一張正派十足的俊臉盡幹些雞鳴狗盜的鳥事兒,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孫子估計只是個靠褲襠想問題的廢物。
眼瞅著蘇菲這麼強勢,竟然還敢沒羞沒羞的繼續喊幫手,喊人就不說了,畢竟吃了血虧,沒想到喊來人第一件事就是讓幫手幫著他先把姑娘給按趴下,如果不是旁邊還有好幾個蘇菲的朋友從邊上瞅著,我真恨不得把酒瓶碎片戳瞎他那對撲閃撲閃的大狗眼。
我狠狠幾腳跺在王建豪的腦袋上,要不是蘇菲攔著我說,算了!打他都降低你身份。
那個被蘇菲削了一酒瓶的大光頭,捂著血流不止的腦袋還跟我各種放狠話,說的好像天老大、地老二,劉森就比老天爺小那麼一丟丟似的,我不屑的吐了口唾沫說,你主子那麼硬,為啥讓文錦砸洗浴的時候屁都沒敢放一下。
胡金揍死狗似的胖揍了大光頭一頓就擺擺手讓他滾蛋了。
酒吧裡很快就剩下我們幾個人,蘇菲掐著腰斜楞眼睛瞟了瞟我說,誰讓你跑過來的?你不是說自己很累想睡覺麼?
我搓了搓鼻子厚著臉皮往她胳膊上蹭了蹭耍賤說,媳婦你聽岔了,我剛才是說最近累,好像跟你睡覺。
蘇菲俏臉頓時紅了,掐了一把我腰上的軟肉嬌嗔,不要臉。
我“嘿嘿”一笑,挎住她胳膊,大大方方走到她幾個同學面前說,謝謝幾位漂亮姐姐陪我媳婦過生日,也謝謝你們平常在學校裡對她的照顧,沒得說,以後各位姐姐要是到不夜城消費,東區五條街提我名字絕逼免費。
蘇菲揪著我耳根子就罵,我閨蜜全是正經人,誰會到不夜城那種地方去,不要帶壞她們了。
幾個姑娘全都捂著嘴巴看熱鬧似的壞笑,接著蘇菲跟我簡單介紹了一下幾個女孩,沒說一個名字,她就湊到我耳邊小聲的唸叨名字主人的家庭背景,聽的我各種心驚膽戰的,幾個女孩不光模樣長得水靈,而且家庭背景貌似都很不簡單。
有兩個女孩的長輩是當官的,還有兩個女孩的父母是做買賣的,雖然我不做白道生意,不過一些實力龐大的公司集團還是略有耳聞的,最不濟的一個女生的父親竟然都是市縣醫院的院長,怪不得剛才看到我們打架的時候,這些女孩表現的都很淡定。
身為天之驕女的她們,相信平常總會有一些追求者在她們面前打的頭破血流,我估計這種小場面,這些女孩兒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崇拜的朝著蘇菲悄悄翹起大拇指,能跟這樣身份背景的女孩成為莫逆死黨,蘇菲暗地裡不知道付出了多少辛苦,然而這一切她肯定為的都是我,大家互相算是認識了,一塊喝了杯酒後,那個父親當院長的短髮女孩起鬨說,既然知道我家菲菲今天生日,你有沒有準備生日禮物啊?
她一拍桌子,其他幾個女孩也趕忙跟著起鬨。
蘇菲可能是怕我提前沒準備,故意替我遮掩說,我倆都老夫老妻了,要啥生日禮物啊,他能突然出現,就是對我最好的禮物。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自己精挑細選的那瓶香水掏了出來,單膝跪地捧到蘇菲面前說,媳婦送給你的!
媳婦哪想到我竟然真拿出來禮物,當即有些驚詫,呆滯的望著我手裡蘋果造型的小瓶子,聲音有些顫抖的說,三三你真的為我準備了?
我使勁點點頭編瞎話說,頭可斷血可流,為了媳婦我當球。
幾個姑娘起鬨的將香水搶過去,競相往自己身上噴灑,一股子特殊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