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懷的這個弄掉了,狗系統絕對會讓他繼續去夢裡造人再懷上。可他不想再入夢了,那裡令他感到壓抑。
還不如痛快的伸頭一刀,將懷著的這個生下來,這樣至少有將近十個月的清淨。這十個月裡,他也可以繼續收集能量。
蘇景陽變得安靜了,容辭也是鬆了口氣,後面的幾天都相對過的比較平和了。只有在容辭忍不住親吻他過後,他會跳出來冷斥幾句:“好個裝模作樣、口是心非的容城主!之前將我罵的狗血噴頭,一文不值,現在又要跟我親親抱抱,滿腦子不純潔的思想,你現在的真面目露出來了,我真是看透你了!”
好在容辭除了時不時索要個親吻,其它方面比較剋制,沒有越過雷池。
因為蘇景陽有身孕,車程並不快,行了將近二十天才回到了鎮上。
蘇景陽心急起來,到了鎮上,就意味著離容城不遠了,那裡是容辭的天下,到時候他就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而且他心裡一直記掛著陵離,陵離在那個阿軒父親那無法脫身,他現在又不見了,陵離肯定很著急。
蘇景陽就改變了策略,跟容辭打商量,想拖延時間,“容辭,我們回家裡去,等阿離回來了再去容城好不好?”
“阿離?”容辭卻搖了搖頭,他看了蘇景陽一眼,雙手捧著他的臉,認真的問:“蘇景陽,你以為這天底下,還會有何人會讓我有這幾分忌憚?”
蘇景陽拍拍胸膛,回答:“我啊!你惹我不高興了,我咬死你。”
容辭手指在他臉上摩挲,聞言道:“就喜歡看你說大話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
蘇景陽抓下他的手就往嘴裡塞,用力的咬下,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容辭臉上那幾番變化的神情,隔了會兒才鬆開,容辭盯著被咬出血的手,嘶了一聲。蘇景陽那邊也沒得意多久,就被容辭撲過來狠狠的咬住了嘴唇。
等蘇景陽終於從容辭那知道明湛的真實身份以後,整個人都傻傻愣怔住,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明湛竟然是當今儲君,東宮之主,未來的天子!!
蘇景陽雖然第一次見他就覺得他氣勢非凡,那股天潢貴胄之氣更是擋都擋不住,可是遠遠沒想到位高至此!!
結合容辭的說話,跟陵離的講述,蘇景陽明白了,大概就是明湛當年中了蠱毒,爛了臉,去容城尋求瞭解決之法,過後就在鎮上休養,休養的那段時日跟陵離有了一段,但是又因為什麼誤會,明湛最後怒而離去,留下陵離懷了阿軒獨自生下來了……
完了完了,不是別的人,是當今太子殿下,就算阿離不願意跟他走,也難以抗命,更何況還有個孩子。明湛如果拿孩子要挾,那更是毫無懸念的勝算了。阿離怎麼辦才好?!
奈何他現在也是自身難保,對阿離也是看不見夠不著,無能無力了!
蘇景陽越想越覺得很氣憤,“真是兩個強取豪奪的活土匪!”
一抬頭卻見活土匪之一的人正目光發沉的盯著他的肚子看,蘇景陽頭皮驟然一緊,身子往後縮了縮,警覺的瞪著他,“幹什麼幹什麼,想打胎啊?”
他防備的樣子讓容辭喉間堵著的那股氣霎時間多了些灼燙的溫度,梗得嗓子一陣陣的發疼。
容辭沒說話,只是默默地將視線移開,不再看他了。
馬車進容城的時候,蘇景陽在馬車裡睡過去了,根本沒能看到這裡跟外界到底有什麼不一樣的景象。等醒來時他正躺在一個大床上,錦被簇擁著暖融融的特別舒服,鼻尖還縈繞著一股清雅的冷香之氣。
蘇景陽打著呵欠剛準備要坐起身來,容辭就沒什麼表情的推開門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東西進來了。
蘇景陽一看他只拿了一隻小碗,還熱氣直冒,想到什麼登時大驚失色,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