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短嘆,說你這個兒子自從當城主以來總是各種不祥的徵兆什麼的,明裡暗裡的貶低你,你說她這個女人到底安什麼心啊,按照你們說的就算你不是城主了,容瑕也沒這個能力當吧……那她為什麼這麼堅持?她是想害死自己的孩子嗎?”
按理說不該啊,蘇景陽覺得茹夫人還是挺寶貝容瑕的。
“她這個人,大腦簡單,大概是相信了什麼謠傳,被矇蔽了雙眼。”容辭頓了頓,又道:“容瑕倒是都比她頭腦清晰些。”
這點蘇景陽也很贊同,容瑕那個孩子雖然性格有點陰沉暴躁,但是卻對容辭非常依戀和尊敬,看起來並沒有被茹夫人洗腦成功。
“也不知道怎麼,我總覺得她知道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女人的直覺真是可怕。”
蘇景陽嘀咕完了這句,感覺容辭抱緊他些。蘇景陽被他摟得不舒服了,動了動肩頭讓他鬆開些,容辭立馬依言放鬆了些。
沉默片刻,容辭突然試探著問:“景陽……如果有人瞞你很重要的事情,你會怎麼樣?”
“很重要的事情?那要看,瞞著我的是誰了,如果是阿離的話,他肯定有苦衷,如果是你的話……”蘇景陽語氣突然就變得陰森起來:“先錘爆你的狗頭再說!”
容辭:“……睡吧,不早了。”
蘇景陽後知後覺的嘶了一聲,“一般說有人怎麼樣,其實就是本人怎麼樣。是不是你?你有事瞞著我?”
容辭將蘇景陽正欲轉過來的頭給扒拉回去,不容置疑的道:“你剛才不就說困了嗎?快睡吧。”
結果半個時辰後,蘇景陽還沒睡。
他喉嚨裡動了動,又吞了幾口口水,再也忍不住幽幽的道:“容辭,我突然好想喝粥。”
容辭剛有點睡意,立馬睜開眼睛,“餓了?我讓人給你準備,想吃什麼粥?甜的還是鹹的?”
卻聽蘇景陽開口道:“我想吃,鎮上施的粥,那種一大鍋煮的白粥,好想吃……”
“……”
蘇景陽覺得自己有點神經,因為他居然想了一晚上的粥想的睡不著覺!腦海裡都是剛來這個世界時借陵離的碗喝的那碗粥,雖然其實他那時候根本就是直接往胃裡面倒的,並沒有品出什麼滋味來,可是他就想抓心撓肺的想吃,別的鍋煮的都不行,就想那口鍋煮出來的。
想想想,想到心裡心慌撩亂!想到一刻都不能多等,第二天起床後就拉著容辭要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