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帶了一個穿著體面,目光溫和的婦人,瞧著也就四十多歲的樣子。
蘇景陽不明所以,將梁路拉到一邊問他幹什麼。梁路說是帶來幫陵離看孩子的,絕對的可靠放心,也不會多嘴。因為這名婦人是他的乳孃,也算是梁家的人。
蘇景陽倒是很樂意有人照顧阿軒,可是……到底是當過大戶人家的乳孃,蘇景陽怕自己這座小廟供不起。
梁路指著旁邊笑容滿面抱著阿軒正跟陵離交談的女人,道:“她喜歡小孩子,在家裡根本就呆不住,能有點事兒做她也高興,工錢看著給點意思一下就成了。”
蘇景陽觀察她對阿軒的確是很有耐心,於是決定將人留下,但是工錢哪能真的只是意思一下,還是得合情合理。
蘇景陽順勢把他們留下來吃飯,想讓們品嚐一下陵離的手藝。吃慣了山珍海味的梁路對陵離的手藝讚不絕口,說他將最簡單的食物做成極致也是一種本事。梁路一旦正經認真起來,說話非常令人信服,原本還有些忐忑的陵離聽了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梁路又言之鑿鑿的跟蘇景陽保證,“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們這絕對不會缺客源,你儘管放開做就好了。”
蘇景陽把梁路跟乳孃送走之後,回到廚房發現洗碗洗到一半的陵離正在發呆。
蘇景陽走過去幫他,輕聲問:“怎麼了,是不是太累了?”
“不累。”陵離回頭看他一眼,輕笑搖頭,“就是……感覺像在做夢。”
養父的骨灰被灑在這片土地上,令他無法邁出離開的腳步。他只能帶著孩子在這裡艱難生存,夜裡常常輾轉反側,擔心在他死後阿軒無人照拂。遇到蘇景陽之前,他感覺自己一輩子應該就這樣了。可是現在,太多太多的不一樣,美好的令他覺得不真實,也令他害怕失去。
蘇景陽挽起袖子洗著碗,側眸衝著他笑,“以後都會好起來的,阿離,別擔心。”
一切好起來,他離開的話也就能夠安心些。
隔日添置的東西都送到了一些,蘇景陽又跟陵離關著門在裡面整理了大半天,晚上回去洗了澡倒頭就睡了。
等他被拉入夢裡時,恍惚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抬起手,想把在他胸前親吻的男人推開,結果沒推開不說,卻被男人抓住了手指輕輕啃咬。
蘇景陽剛才用力軟趴趴的,那是潛意識裡還以為自己不能動,可他突然想起,系統一號已經開了許可權,他在這虛空夢境裡恢復了正常力氣。
蘇景陽咬牙暗暗蓄力,將自己的手給抽回來猛地一又是推,身上的人猝不及防被他推下去躺在了旁側。蘇景陽爬起來想躲,卻很快被那人鐵箍似的手緊緊攥住了手腕,用力一拽,蘇景陽完全沒有抵抗的機會,就低喘著倒回他的身上。
蘇景陽拼了老命的掙扎撲騰,卻被那人用雙臂牢牢鎖在懷裡,根本掙脫不了。
然後,男人擁著他一翻身,又將他壓回了身下,含住他柔軟的唇熱烈的親吻起來。
當那根粗硬的東西鐵杵似的往身體裡捅的時候,蘇景陽一邊咬牙忍受著,一邊掐著他的胳膊暗暗罵娘,所以說恢復力氣有什麼用,有什麼用?!照樣拼不過這人!蘇景陽幾乎可以篤定,這人肯定也是會武的,他的這點力氣根本不夠看。
不過一會兒,蘇景陽發現恢復了力氣不僅不夠看,而且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之前蘇景陽軟綿綿的無力,只能這樣躺著任由他搗弄,可是現在這個原本應該是神思朦朧的男人在察覺蘇景陽有力氣能配合之後,竟然開始擺弄他換別的姿勢。
蘇景陽對這方面研究甚少,一開始還不懂其中奧妙,等被進入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深度時,蘇景陽才有些遲鈍的反應過來,他的喘息音效卡在喉嚨裡滿臉漲紅用力的搖頭,渾身戰慄,眼淚幾乎是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