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心情想這些。你覺得以溫建設的脾氣會饒了你的性命嗎?
難道你就不想想,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溫建設為何要將你們帶回鋼廠,而不是送公安?」
溫暖這話讓柳溪全身寒氣直冒,她覺得自己面前沒有活路了。溫建設怕是恨不得弄死她吧。
「你胡說八道。他不會的,不會的。」柳溪在安慰自己。
「真是嗎?多少年夫妻你比我瞭解他吧?」
溫暖就是想著柳溪應該知道的更多,所以才故意這麼刺激她。
「溫建設,他好狠毒!他打斷我弟弟的腿,就因為我不給你吃飯!
他還送我一個哥哥去了大西北,就因為我將你關在了外面不讓進門。
後來我就知道了,我可以不搭理你,但是不能要你的命,虐待你也要把握分寸。」
柳溪一邊說一邊用頭撞牆,實在是癢癢粉太厲害了,她受不住了。
於是她更加瘋狂了起來,將實話都說了出來。
陳凝聽到這些心在顫抖,她不敢相信溫建設是這樣對溫暖的。
「你是說,溫建設縱容你傷害溫暖!」
「哈哈,我以為他虎毒不食子,沒想到不過是個幌子。你這個小賤人不是親生的,難怪他對你根本就不關心!」
柳溪笑的暢快,而溫暖沒多少傷心。
所以溫建設只要她平安長大就行,至於會成為什麼樣的性格會不會被欺負,他並不在乎。
或許他是故意如此的,畢竟自己很礙眼,每次看到自己他心中都不痛快吧?
那為何還要留下她?
難道是因為堅信媽咪沒死,因此才留著自己的小命到現在?
哎,這樣的人不值得可憐,只有可怕。
溫暖打定了主意要告狀,溫建設對自己一點都不好。媽咪不要感激他,他比起吳爸爸差的太遠了。
「我先撕了你,再去撕了溫建設!」
陳凝說著要動手,她實在是氣的要死,然而溫暖阻止了。
「柳溪,你當初虐待我的時候很得意是不是?」
溫暖這麼問,柳溪轉頭看著她道:「沒錯,何芸知道我虐待你肯定死不瞑目!她憑什麼得到一切!」
柳溪藏在心中的嫉恨爆發了,沒有女人不嫉妒何芸,她真是擁有了一切。
身份地位和金錢,美貌和才華。偏偏那些男人都追著她跑!死了都忘不了。
所以她忍不住的嫉恨,才將這怨氣都放在了溫暖身上。
「你在虐待我的時候就不心虛嗎?你不怕有一天,你的孩子也為此付出代價嗎?
你覺得,溫建設現在還能容下你的孩子嗎?畢竟,他們也不是溫家的種啊。」
溫暖這話讓柳溪臉色猛的一變,大聲的喊著:「你敢胡說八道!你個野種,你……」
只是她還沒說完,陳凝就打歪了柳溪的臉。
陳凝實在是忍不住了,這個女人真是該打。
而李先生還拿出來了銀針對著溫暖說道:「徒弟,你自己動手。」
溫暖知道師父很生氣,他也是想要讓自己親自教訓柳溪。
只有如此柳溪才會服軟,她才會從內心懼怕自己。
於是溫暖拿著銀針,柳溪看了有點怕。
「你,你要幹嘛!」
「這銀針能救人也能殺人,有些穴位,不能碰的。你考慮清楚要死還是要活?」
柳溪感受到了威脅,她看著那根針,只覺得有了生死危機。
「你不敢的!你不敢要我的命!」
溫暖笑道:「那就試試吧。」
溫暖一根針落下,柳溪疼的顫抖不斷,她沒想到溫暖竟然真的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