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個國一了。”
王老虎這時候才笑得稍微真誠一點:“那種苗子畢竟少見,再說她已經能往更高層次的比賽衝了,這些小獎也不怎麼重要。”
“那是那是,”校長還是彌勒佛一樣的笑,“對了,王聰成績怎麼樣?能不能穩國二?”
王聰就是那個關係戶。
這孩子要說傻肯定是不傻的,學習還挺努力,也是個要強的尖子生,平時無論是上課聽講還是刷題,他在班裡的表現至少都在中上,打心眼裡,王老虎其實也不反感這個學生。
他反感的還是校長,以及這孩子背後的某些關係。
“王聰還挺努力的,但是在數學上,天賦只能說一般,”王老虎很實在的評價道,“要說走競賽這條路,我個人是不太建議的。”
校長還是樂呵呵的點頭:“我覺得也是這個道理,競賽生太難了,他們家也沒必要往這上頭衝。”
王老虎本來以為校長的話也就到此為止了,哪想到,他還有後話:“不過他們家裡的意思,還是想在初中拿一個好看點的數學類獎項,等以後申請國外的學校,也是一項資歷。”
王老虎一愣,又好笑:“他國二大概有點困難,沖沖國三還是有希望的。”
“外國人也不是傻子,國三可沒什麼用,”校長還是笑眯眯的,“國二也不行,也就國一還能幫孩子鍍點金。”
可這孩子的水平也就到這裡呀。
王老虎心裡嘀咕著,忽然有點反應過來,抬起頭,看了一眼校長。
校長沒看他,而是瞟了一眼王老虎桌上的試卷:“這一屆出眾的確實不太多,你手上要是能多出幾個國一來,底氣也能足一些嘛。”
王老虎莫名其妙:“我可沒本事拿著國一送人情,當然,人家要是自己有本事,也不用跟我來說。”
他也不想知道這些蠅營狗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