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發福,但還是剩了些外表上的資本的,這人大概一米八高,面白無鬚,容長臉,高鼻樑深眼眶,再加上又會收拾自己,看上去還真有些人模狗樣的。
只可惜,慕之雲早看透了這傢伙骨子裡的虛偽,警惕的問:“你找我做什麼?”
柴立強笑:“這是什麼話,親爸看親兒,不是天經地義的嘛,我之前在外地,你媽又攔著,我一直沒抽出空看看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看,我還給你帶了一個禮物,你肯定會喜歡。”
又是一個芭比娃娃,躺在透明盒子裡,僵硬的對著慕之雲微笑。
慕之雲一翻白眼:“我對這個沒興趣,直接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事?”
她才不信柴立強會無緣無故來找自己:上輩子他就把自己當成一個拖油瓶,要不是為了媽媽留下的遺產,巴不得把她丟得越遠越好。
重生一回,這人的態度跟上輩子毫無二樣,還是那副裝模作樣又虛偽的派頭,叫人看了都想吐。
至於什麼對父親的孺慕之情,慕之雲那是半點都沒有了——上輩子或許還有一點,但是早就被消磨殆盡,對這個生理學上的父親,她已經一點感情都沒有,只剩下厭惡。
偏偏柴立強這傢伙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目的,竟然試圖跟自己裝成父慈子孝的模樣,實在叫人噁心。
“我知道這麼久不見,你肯定有些怪我,但我真不是故意不出現的,還不是你媽不肯我來看你,”柴立強甚至振振有詞的,試圖把自己之前不聞不問的過錯全都推到慕清身上,“不過我最近都在京城,有時間了,這樣,明天正好週末,要不我帶你去動物園玩一次?就是千萬不要告訴你媽,免得她又攔著不肯。”
要是放在一般的小孩身上,說不定真就半信半疑的信了他,只可惜,慕之雲早就對父親這種東西完全不感興趣了,但是也懶得和這人多糾纏,只是哼了聲,轉身走了。
到了晚上,吃完飯,慕遠興忽然把女兒拉到一邊,悄悄說起下午柴立強來過一次的事情。
“他還說想看一看女兒,云云都回來這麼久了,他可從來沒提過看一眼的,我覺得他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慕遠興低聲罵道,罵完了,還忍不住擔心的看了一眼慕之雲的方向。
“他的廠子想拿葳蕤的單子,”慕清冷冷一笑,“總廠這邊我都看不上了,更別說分廠,他這是做夢呢。”
“我說呢,”慕遠興也跟著狠狠的呸了一口,“不過他到底是孩子的爸爸,以後會不會有什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