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這層關係在,搭上話也容易。
對方對柴立強倒是愛搭不理的,柴立強只以為那人是擺架子——畢竟現在求著這個廠子的人可太多了。
柴立強想得挺好,只要搭上這條線,再咬咬牙花點血本,總歸有希望拿下這個單子,哪怕他自己出點錢都願意——畢竟這可關係著自己的前程。
可誰想到禮都捧上去了,那個老同學也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柴立強啊柴立強……你是一點都不知道啊?”
“知道什麼?”柴立強莫名其妙。
那老同學搖搖頭,也不肯多說,只很堅定的請他把東西帶回去,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這人是發達,就看不起以前的老朋友了,”柴立強回到家的還忍不住罵,“不也就是個小主管嗎,也不知道他牛氣些什麼。”
柴立強的媽關心的問兒子:“怎麼了?還有人敢給我寶貝兒子臉色看?”
柴家以前在單位裡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官,柴老爺子退了以後,風光不如從前,但按理說,面子還是有幾兩的。
柴立強臉色很難看的說:“就是那家最近很出名的私人藥企,叫葳蕤製藥的,爸媽,你們認識什麼熟人在那裡頭上班不?”
“葳蕤製藥?從來沒聽說過,這是哪裡冒出來的小公司?”柴立強的媽不屑一顧的說。
“就是生產蕤復康那家公司吧?”柴父耳目廣一點,倒是聽說過,又對妻子說,“前一陣子你大姨不是還求到咱們家,想弄一個測試名額嘛。”
“那家公司啊……”柴母的聲量頓時低了下去,“神神秘秘的,門檻也高,是不好辦。”
大姨那件事,她找了一圈到底也沒辦好,還得了人家的埋怨,所以一提到這件事,她的表情就不太好了。
“據說那家公司背景很深的,”柴母又跟兒子說起了八卦,“要不怎麼能弄到那麼好的藥,而且一直也不肯對外賣,說不定以後專供有權有錢的,咱們普通老百姓望都是望不到的呢。”
柴父也覺得那家企業很不同尋常,畢竟都是醫療圈子裡的人,一般的新企業打聽一圈,總能多多少少找出些有人情往來的老同學老朋友,可這家葳蕤製藥,就像是突然從土裡冒出來的,太新,太乾淨,偏偏關係還硬,叫人根本啃不下嘴。
可不是,慕清不缺錢,後來公司出名以後,還有關鍵部門接手一些麻煩的事物,自然讓一般的宵小,乃至稍微有點權勢的人,就算想揩油都無從下手。
當然,她也不是沒有付出代價,re的原料藥剛一滿足臨床需求,多餘的優先就賣給了有關部門,聽說研究的進展速度比慕清實驗室還要快,而且還有很多驚喜——不過那些暫時也不會往民用這邊流,就算準備民用了,也早就約定好不能跨過葳蕤,慕清和她的公司總歸不會虧。
唯一天天跑過來和慕清哭的,就只剩下俞瀚宇了。
這人和慕之雲合作弄了一個護膚品牌,剛熱賣了幾天,原料就因為臨床試驗那邊斷供了,後來貨也只能有一搭沒一搭的賣,反正從來沒有足量供應過。
俞瀚宇畢竟也是醫藥世家出身的,當然明白人命比臉面要重要的多,可問題是,那邊的新廠都投產了,大批大批的原料藥一車車的往製藥廠運,怎麼他這裡,貨還是不夠賣呢。
慕清……也不太好解釋什麼,難不成跟他說,某些有關部門胃口太大,要他有什麼委屈,跟上面哭去?
於是也只能說,這一批剛剛滿足了製藥的需要,下一批就能分他一些了。
“一些可不成!”俞瀚宇努力討價還價,“至少也要分我一噸的原液才行!”
現如今原料藥的產能雖然大幅度上去了,但是也就到日產五千公斤左右的規模,而且這種化合物非常容易變性,如果用作護膚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