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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周遭氣息不對勁,封釅隨意從哪兒抓了些衣物擦了擦手,將懷中人放到床榻裡側,把汙濁了的被褥踢下床去。而後抓了薛皚又要往身下嵌,她鼻頭紅皺皺的,蜷縮著身子不肯給他,可是拗不過他,被他強行掰開身體折騰了將近一夜。
兩個人終於沒動靜後,侍從們方進殿簡單收拾了一番,將泥濘了的被褥收走,又給床榻上正精赤著軀體抱成一團的兩隻蓋了被子。
收撿被拋擲到地上的衣物時,聽曉紅著臉往床榻上偷瞧,被聽芙推走了,“小孩子不許看!”
吳嬤嬤則旋即將床帳放下了,好春光被掩了個嚴嚴實實。
翌日,封釅醒來時,因宿醉頭疼地厲害,察覺胯間那話兒窒在溼窄的軟戶裡,以及滿懷抱的軟玉溫香,不適感霎時消了許多。那話兒也因充血勃起,激地他懷中人腿心小戶顫縮著將那話兒吸咬得更緊了些。
然而當他撥開薛皚散亂的鬢髮,瞅見她滿臉的淚痕,和軟蜷著的纖體時,昨夜的記憶零零散散地湧上心頭,終於想起來他闖了什麼大禍。
不由陷於思索之中,皚皚醒過來以後,該不會想要弒君吧?
薛皚是被下體的撐痛感弄醒的,一面推他一面啞著嗓子斥他,“出去!你出去!”
他翻個身將她抱在身前,一臉無辜,“皚皚,我不是有意的,昨夜實在是醉得狠了……我以後再也不醉成那副形容了。”
她冷著臉道:“出去!”
想從他身上爬離,腿上卻沒有力氣。
她上回是在什麼時候聽他說“不是有意的”來著。
他只捧著她的臉亂親,手又滑落至她腿側,分開她雙腿,挺腰往上頂起她來,把她顛上顛下的弄得她驚喘難休。
“唔……畜生……”
她罵出口,畜生才有這麼活躍的精力吧,不,未必有……
可再生氣也沒力氣阻撓他,只能伏在他胸口,麻木地承受他的進犯。
薛皚倒是沒想弒君,因為他這次沒敢再闖禍了。但還是在他神清氣爽一回後,披好中衣要抱她下床時,踹了他一腳。沒踢中他心口,只不痛不癢地踹在他腹肌上,更別提她妄想的把他踹下床了。
他笑著拉著她的腳踹他自己,讓她出了會兒氣,才抱著她去沐浴。
“以後醉了別上床了,睡腳踏上。”
“那得是紫宸殿的臥榻的腳踏才夠大,皚皚跟我去紫宸殿睡上幾晚?”
封釅給她搓洗身上,捏到她乳尖時,才想起另一回事來,曲指颳了刮那小紅粒,“皚皚昨晚在乳尖上塗了……辣椒?是想謀害親夫麼,你明知我不太能吃辣。”
“我塗些什麼,關你什麼事?”
他輕輕重重地掐起她的乳尖來,將那原本軟趴趴的小紅果玩弄地硬挺挺的,“你說關我什麼事?”
這可是事關他能否飽腹的重要所在。
“皚皚莫不是想給我換換口味?可這口味不大對呀,改日我也給你換換口味?”
聽出他話中邪意,她低喘幾聲,握住他的手,“什麼換口味!你消停幾天,等我不再出乳汁了,再動口吸。忍幾天很難麼?”
他低笑兩聲,不置可否。手往下捏到她生產完肚子上多出來的肉肉,覺得實在可愛,肆意捏弄幾把後,挺腰使胯間肉柱在上面戳著玩兒。戳玩一會兒後,也就沒不去戳戳別的地方的道理了,一舉挺入某正悄悄流著水的桃源洞津內。
薛皚直被他頂到浴桶壁上,雙手下意識地摟住他後頸,旋即被他摟著腰又插起穴來。本來還算平靜的水面被肉體交纏的動靜,攪擾地翻湧起來,水聲嘩嘩,水浪四濺。
跟他一起洗澡,一桶水別想洗乾淨,還真是一以貫之,不,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