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他舔淨她乳上血痕,撥開她寢袍下襬,將褻褲撕爛,手擦著她腿根摸到小肉戶。那裡只透出些微的黏膩,將指擠進去都顯得費力,他煩躁地將手指抽出,想去尋些脂膏,擔憂脂膏成分雜亂傷了她的身體,便暫且作罷。
他將她雙腿分得大開扛至肩上,唇舌湊至她腿心,舔也要硬生生將她舔溼,哪怕只是用口中津液濡溼她。
大舌拭過她陰阜的每一處,裹得那點烏叢上一層晶亮。情慾器官遭受最直接的撩撥,她花戶裡的黏膩重了些,緊跟著溼軟的觸感襲來,他的舌舔起了花口的兩片肉唇,舔著舔著便刺入其中,仿著性器在裡面攪動抽插。
他直舔到她洩在他口中,將汩汩花蜜吞嚥入腹後,隨意以袖口拭去唇邊沾染的蜜水後,解了外袍,掏出性器頂入溼乎乎的小肉戶裡。
他刻意插得又兇又快,指望她開口提醒他小心著她的肚子,可是她只是麻木地被索取。沒奈何他漸漸放輕放緩了動作,注意起分寸來。
將濃精灌入她戶中後,如往常般,他要她給他吮啜,跪至她身前,握著性器就往她口中送。那巨物前端的肉冠頂到她的牙齒,她卻木著不肯開啟齒關,氣悶之下不顧難受,他直以肉冠撞她的牙齒,待聽到一陣濃重的吸鼻子的聲響後才意識到不妙,忙撤離她身前,恰見到一行清淚自她眼底滑下。
他把她摟至懷中,猛親幾口她唇角,“皚皚別哭,我一時又拎不清了。”
瞥見她唇上掛了幾點濁白,忙伸舌舔了裹入自己口中。
他巴不得看她哭,但不是在這時候,她是個記仇的,這時候她要是哭了,這樑子就結大了。他同她坦白心意,她本就不知只肯信上幾分,若這會兒把她惹重了,只恐更不肯同他交心了。
她真的很快就不哭了,只頜底一點溼意,頰上隱約淚痕,他皆舔盡了。因胯下那作孽的玩意兒還硬挺著,一面親著她的臉,一面拉著她的手環住那孽根上下擼動。
見她又毫無反應了,他拿著她的手摑起胯間孽根來,“你若實在生我氣,打一打這物什也好,多少消點氣。”
可惜慢說她今夜鐵了心不配合,她掌心一下一下擦過那肉柱,反倒把那玩意兒弄得更歡騰了些,他只好又入了她的身。兩遭下去,她的小戶裡已經滿是濁白,在他將肉柱抽出後,流出來好些去,將兩瓣花唇都糊住了。
他把她攬回懷中,使她雙腿分開騎坐在他大腿上。她腿心蜜水混著他的精水洇溼了他中褲透到他腿上。
手探入她懷裡捏住她的乳,“從前不是說好我教你騎射麼?”
大楚的風尚是女子出嫁後由夫君教騎射,或者在閨中時由父親、兄長教習,因年幼時力弱,多數女子選擇前者。
“你若離開這事也成不了了。”
他說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哄哄小姑娘或許很有用,薛皚麼……也還是小姑娘,還沒滿十七歲,可這些在她眼裡不重要。
“今後我不止教你騎射,還給你騎,射給你。”
他說著說著意思就變歪了,她更聽不下去了,將侍女喚進來,差遣其扶她去淨房。
可她正被封釅緊緊摟在懷裡,他的手還捏著她一側乳兒。
今夜值夜的侍女是聽曉,聽曉年紀小,素來最不敢違逆他,瑟縮著不敢上前。
“你既扶不了我,便去換聽若來吧。”
“聽若姐姐已經睡下了……”
薛皚面上驟起一層薄怒,“管這做什麼,換她過來。”
聽曉忙跪了下去,不知如何計議。不消她知,封釅將薛皚打橫抱起,“有朕在邊上,皚皚差遣別人做什麼。”
他徑抱著人去了淨房,開啟她雙腿,長指戳入她戶中,將他弄進去的種子清理出許多來。末了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