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理了一番身上後,遣人去叫了醫女。
他這般急,她大概猜到這胎恐是男胎,看來他果然很在意子嗣,連她這樣身份尷尬的人所孕的男胎都很重視,不愧是早就籌謀帝位的人。先前閒置後院什麼的,想來是做戲做全套罷了,無奪嫡之心那就對子嗣甚至女人都不上心。
然而醫女細細給她診過脈後,所言令她大吃一驚。
那醫女眉宇間喜氣濃濃:“娘娘這脈相,左右俱疾,且左右俱沉實,所懷當是二男。”
“二……男?”
她臉色倏地白了。嚇得。這會兒她半點沒掂量這胎兒的分量,心中只想著女子懷胎本就兇險,她頭一次就是雙胎,還是兩個男孩兒,那不是加倍的兇險,她實在惜命。
封釅卻笑意盈盈,“皚皚真厲害,一懷就是一雙男胎。”
見她臉頰煞白,將她攬入懷中,下頜抵在她發頂款款溫存,“皚皚莫怕,你的身子調養得好好的,出不了事。”
男女既辨,他便教底下人去稟了太后,薛皚人尚怔怔地靠在他心口,待回過神來後又是一樁心事,擔憂太后過早得知,萬一出了什麼岔子不好收場,他道他府中醫女醫術高明,而且與他所辨一般無二,不會出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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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打招呼方式:做了嗎(指做核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