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渴了,他卻只咬這邊肥嫩的肉兒。她正生著悶氣,寧肯難受也一聲不吭,只輕聲細氣地喘著氣。
但她手還是按在他肩上,又不由自主地摟住他的頭。一時作亂碰到他束髮的金冠,便伸手去扯,將之取下隨意擲在床榻上。又去解他的髮帶,使他滿頭烏髮盡數散落下來,一雙素手插入他髮間,想著待會兒看他鬢髮散亂的狼狽容樣。
他的唇舌漸漸不喜那團紫霧沾滿他口水溼重的觸感了,伸手到她頸後和背後,將她肚兜的繫帶解開來,把那方小兜兒扯下,張口將一邊熱乎乎軟綿綿的乳兒含入口,含到口腔深處,使那尖尖乳果在他口中硬挺輕顫。大舌則托住乳肉,掃動舔舐。
想到她有了他的麟兒,將來這雙乳中要為他的麟兒產出奶汁來,他吸得越發用力,大手在她光潔的脊背上亂摸,鬧得她再難忍住嗚咽出聲。
內殿殿門外,方聽到些令人臉紅不已的聲響,吳嬤嬤就將幾個正為薛皚焦心的侍女趕走了,晚些再近前侍奉不遲。可這萬松宮後殿小了些,若容納起現下的許多人的話。來到外殿迎面逢上太后遣來說是照料薛皚的嬤嬤,當真是尷尬不已。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裕親王,是大家都惹不起的,只能互看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