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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給我解開吧。”
封釅無謂地又言了句。
他早料到了,讓她自己玩兒的後果,就是她並不會好好玩,還會狠狠算計他。
見她置若罔聞,他翻騰身體隔著衾被壓到她身上。
“嘶……”身上一沉,她痛呼一聲,“你下去。”
“給我解開我就下去。”
“你就這樣睡一夜怎麼了?”
知她指望不上,他索性不指望,袒露本性用力將衣帶撐裂,自行脫離了束縛。
薛皚抽了口涼氣。
不過這口涼氣馬上就被他攫走了。
他將橫亙在兩人之間礙事的衾被扔開,攫奪著她的雙唇,手則鑽入她寢袍裡,探入她褻褲內,摸到滿手溼膩,輾轉一笑,“皚皚,你真豁的出去。不想讓我吃得上,寧肯自己也吃不上。”
薛皚“嘁”了聲。
他不磨蹭,掰開她雙腿,沉腰將胯間性器挺入她戶中。早暗戳戳叫囂了一會兒的小戶倏地被充實,她不覺動了動腰。
顧念著她不久前被他折騰地太過,這夜再餓,他也弄得溫柔。
而薛皚後知後覺地感到不妥。
她這些天在同他相處時,是不是太放得開了點。
誠然,他現在還沒有擴充後宮的意圖,身邊仍然只有她一人,但萬一她猖狂得過了,過早消磨掉他對她的縱容呢。
是以她再睜眼沒多久,想起來後悔,就主動往他心口拱,跟他道歉,絮叨什麼她昨夜太過分了,教陛下多擔待著些什麼的。
他在那兒說風涼話,問皚皚什麼時候這麼會打個巴掌給個甜棗了。
她氣道都是跟他學的。
他今日本來想去上朝來著,被她一鬧一撩撥,索性又曠了。
午後,薛皚百無聊賴昏昏欲睡之際,鳳印從太后那兒被送了過來,頓時就不困了。
興奮歸興奮,她還留著神,這鳳印拿到就能捂熱麼?若他遲早要立別人為後,她不是相當於平白給他幹了許多活?
跟他相處時,她更得千萬收著脾氣,過去的事,表面上必須得按下不再計較。
鳳印沒到多久,又有宮人來稟,說是陛下正在御花園等她,要給她賠禮。
她的侍女聽微問了句:“陛下是因何向您賠禮呀?”
這姑娘說話直,直得讓薛皚懷疑她是不是她的親侍女,問完又道:“經常見您給陛下甩臉子,倒是頭一次鬧到他要向您賠禮的地步。”
她斥一聲“多嘴”。
她哪裡經常給封釅甩臉子,也就那麼幾次而已。雖說一次延續的時間有些久吧。
宮人引著她到了御花園深處的荼靡叢中,雪堆一樣繁盛的芳叢之間,搭著一架鞦韆,封釅坐在鞦韆上,朝她招招手,“皚皚過來。”
“這就是你說的賠禮?”
“這禮不好麼?”
“呵,你覺著呢?我又不是小孩子,會稀罕一架鞦韆?”
片刻後,旁侍的宮人被盡數屏退,而薛皚攬著軟枕坐在了封釅身邊。
這鞦韆還真的不大等閒,是紫檀木製的,高大華麗,架子上纏著綺麗的綢緞。蹬板寬大,帶著靠背,鋪著軟墊,還堆著幾個軟枕。
不過薛皚一時想不通坐會兒鞦韆為何要將宮人們屏退,留幾個人還能推一推鞦韆,省了自己出力。
莫非他想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方這樣想到,就見他不懷好意地朝她笑了笑,一把將她扯入懷中,著她跨坐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