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處,而是放我過我自己的日子去。”
見他臉色莫名奇妙又涼了下去,她又道,“薛家,我爹,包括我的無辜,不足以如此麼?”
“足以,哪能不足以?”
他應得爽快,她心道還算他有良心,再次把手從他手中抽出去,“王爺將登大寶,想必事務繁多,我這兒便不多留您了,您快些離去吧。”
“離去?皚皚這是把本王當成客人要送客麼?這兒可是我母后的宮室。”
他握住她雙肩,將她輕輕放平到榻上,手摸了摸她小腹,“皚皚這肚子四個月了,而且胎氣甚為穩固呢。”
他硬要做什麼,她從來都推拒不得,只暗暗咬牙。而醫女跟他都說話孕期行房事宜,他所言何意,實在昭彰。
“你都要據有一後宮的美人了,為何還要來煩我一個身懷六甲之人!”
他已解起她衣裳來,將她身上裙衫推高,專去脫她褲子,“這不是還沒據有呢麼,遠水哪能解近渴?”
“你混賬!”
她罵歸罵,他全然不放在心上,早將她遮蔽下體的衣褲全部褪下,捉著她光潔修長的兩條玉腿,便俯臉下去,在她腿心尚閉合著的兩片蚌肉上舔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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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