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陡然被澆滅,薛皚心灰涼下去,但並沒有放棄反駁封釅,轉念便想通了別的關竅,冷冷地嘲諷他:“不能令我動情,難道不是你不行麼?呵,竟反過來要我一個女人如何如何……”
“嘶,你這話也在理。”
封釅又收回了中指,說話間將之探到鼻尖嗅了嗅,處子蜜水甚是清香。他心中有了計較,雙手掰著她腿根將她腿分得大開,臉湊近那清香的源頭,伸出舌試探著舔了那溼漉漉的小肉縫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