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完整的故事,何去不免安慰薛皚經歷如此曲折。
不過,不多時,她沉吟起來:“靄靄你的故事怎麼有些耳熟?怎麼有些像……新帝和薛貴妃的故事。”
幾乎完全對得上,弟弟搶佔兄長的小老婆,還生下了孩子。
薛皚面色僵了僵,訕訕一笑,“所以我一直挺同情薛貴妃的。”
“怪不得好些人以為新帝對薛貴妃,如今的薛皇后,情根深種,你卻不以為然。原來是經過相似的事,分外清楚男人的真面目。”
薛皚現在很慶幸剛剛沒把生的是雙胎的事說出來,不然事情徹底對得上,何去恐沒這麼好糊弄了。
下一刻,何去便問起,“靄靄你的孩子是個小公子還是小姑娘呀?”
薛皚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對倆兒子毫無愧疚之感。“是個小姑娘,可好看了,可惜了,她爹太混賬。”
“嗯……那個男人喜歡女兒麼?他不肯讓你做正妻,跟你生的不是兒子有關聯麼?”
“敢情有點。”
薛皚隨口道。心中更加憎惡封釅了,在這個注重子嗣傳承的年代,一下子給他生兩個兒子,他都不肯立她為後……哦好像已經立了……可是在她出走後冊立是什麼意思?誘引她感動萬分然後乖乖回去麼?她哪裡敢啊,隨手一道旨意便立了,將來廢她只會更隨手。
而她這麼隨口一說,何去聽入了耳,“我更加不想成親了,男人都是什麼東西啊。”
正在這時,剛行到門口要敲門喊她倆吃飯的何來,抬起的手頓住了。
他想聽阿姐加上一句他除外,然而很久沒有聽到,只好敲開門,無辜地說了句:“還是有男人是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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