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女們已經冷汗涔涔,只以為娘娘是受太后關照,可聽醫女所言,娘娘竟……病在腹中?
薛皚將事情都告訴了她們,並教她們做好在她生產後陪她一起過苦日子的準備。冷宮還是罰出宮去尚不清楚,看在薛家和孫兒的份上,太后應當不至於對她下殺手,倘若她腹中胎兒能安然下世的話。
封釅在早膳之後就出宮了,也不知是去忙什麼,宮中政務連面子上問一下也不問。到黃昏時分又來向太后問安,不用說夜裡會順勢宿在宮中。
太后清楚若拘束著他,他只會行事更加過分,於是準他和薛皚一道陪在自己身邊用晚膳。
可能到底是顧念太后的心情,用膳時封釅除了頻頻朝薛皚看過去,沒什麼逾矩的舉動。但太后總歸心裡煩亂,倘若薛妃是封釅的女人,懷了他的麟兒,在隨他入宮請安時陪自己用飯,那該多是一件其樂融融的美事啊。偏生是小兒子逼大兒子的后妃懷了他的孩子,自己又因捨不得也的確管不住他,不得已一再縱容他的胡鬧……
就當薛皚和太后都放鬆了警惕,一個匆匆回了後殿,另一個趕封釅乖乖去配殿安寢時,封釅出了正殿的門,就徑直去了後殿。
朝見到他進來後,腿軟跪了一地的侍從略略逡巡兩眼,斐然一笑,“日後該要習慣的事,你們慌什麼。”
接著便步履灑脫著朝薛皚走過去,將她在懷裡裹了,攜著她進到寢殿裡臥榻上。
很快便得知此事的太后重重捏了捏眉心,“知會釅釅,可在薛妃殿中久坐片時,不可久待,更不能待一整晚。若是有人膽敢嚼一句舌根,拔了舌頭,杖斃。”
這吩咐下來後,萬松宮人人都開始舌根發麻,捲起舌頭做人。
且不論他們,薛皚舌根是真麻了,被封釅按著頭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