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舔吃(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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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釅粗熾的性器在薛皚口中肆意抽插,屢屢進犯至她喉頭,她唇瓣、咽喉難受得彷彿即將被幹爛,身心皆排斥他的同時,卻又莫名生出一種渴望。當然不是渴望他的肆虐,而是他那話兒本身。原先嫌棄人家醜,在感受到其強悍的能耐後,反而對其生出了慾望,身下本就未被滿足還饞著的小花戶口水不禁流得更多了些。

而封釅畢竟是在將有射意時才插入她口中,是以數十下之後,嚐到了她上面的小口的好處後,龜頭便抵著她喉頭將陽精釋放了出來。怕把她嗆著,他及時往外撤了幾分,待徹底射完後抽身出去,伏至她耳畔。

他捏了捏她淚溼了嫩滑無比的臉頰,指背又滑至她唇上,警示意味明確,“皚皚,把我的東西都嚥下去,一時咽不完便一口一口,慢慢地,全數吞下去。不然,你要把我的髒東西,吐到你這錦香閨的何處呢?”

“髒東西”叄字他咬得尤其重,薛皚便知他這是記著那日她說他的仇了,暗罵這人小心眼,但不得不照辦。可不知為何,他那東西不止一點也不腥中,鹹中還帶著一點莫名的甜味,除了稠了些有點糊嘴,竟算不上難吃。

好容易把他的陽精盡數吞下,他又一次將性器按到她唇上,“把這話兒上沾的精液也吃舔乾淨。”

雖氣惱他一以貫之的得寸進尺,但的確無可奈何,她只能乖乖張嘴,雙手捧著那方射完正半軟著的肉柱,丁香小舌纏上柱身,將其上斑駁的稠液一點一點舔入口中。

他扣住她後腦,“再吸一吸龜頭頂端的馬眼,把餘精也弄出來。”

她手上猛地一重,捏了他一把。

他“嘶”了一口氣,“皚皚別鬧,想想我吸你陰戶或乳果時是如何做的,等下絕不教你白吃。”

薛皚雙手仍舊捏緊他那話兒,暗暗咬牙,究竟是誰在鬧。接著一面在心裡罵罵咧咧,一面重又張開口生澀地伸舌掃上他那話兒最頂端的小口。

他那話兒果然歡快地又流出一些精液來,轉而便被她的舌接入她口中,思及此那物事更歡快了些,竟在她小舌底下就迅速地硬挺起來,甚至一徑捅回她喉頭。

薛皚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地一怔,以為他這麼快就又要插她咽喉,充作發洩緩解之用的眼淚,又沒出息地流了出來。

然而他馬上便將性器自她口中抽了出去,“好皚皚,辛苦你了。”

如此,她算是喘出一口氣來,“那……你既然出精了,便離去吧,路上記得小心……”

她其實還饞著,方才舔那半軟著的物什時,清晰地意識到那也是塊肉,是一大塊生肉,硬燙起來了以後才是烙鐵似的肉柱,身下又溼了好些,想讓這塊肉進去將泥濘的蜜水堵堵,還悄悄吞了吞口水。但她不能對他表現出來,而且他不能久待,待的越久事情越趨於敗露。

不待她說完,他忽將她撈入懷中,“皚皚,男人可未必一次便能吃飽。何況方才是你把我撩撥得又硬起來的。”

他並沒抱她多時,而是將她擺成跪趴的姿勢,又將她的腰往下壓,使她的臀抬高了,他俯下臉親上了她的臀肉,一寸一寸親到她腿根,又伸手摸索到她腿心花戶,以指將之挑開一個小口,伸舌刺了進去攪動舔弄。

薛皚摸到帕子,重又將之咬入口中。他果然是個浪貨,他就沒想過在一片漆黑裡,又是這樣的姿勢,萬一碰錯了地方……

她算是明白他所謂不教她白吃是什麼意思了,也慶幸是在黑暗裡,這姿勢著實不雅,雖然她毫不懷疑在有光亮的情形下,他還是會強迫她這樣。

夜很長。幾番雲雨過後,餘韻綿長,伏在佳人溫軟的纖軀上,某人可能是終於吃飽了,又說起胡話來。

“皚皚,要不我為你篡奪龍位罷,然後光明正大地據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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