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張領了命令,就出去了。
他已經好久都沒活動過筋骨了。
連他自己都要以為,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司機了。
這不,終於有發揮的餘地了,都不用錢老吩咐,帶著他平時抽空訓練出那些手下人,就跑出去了。
跟了三天,胡志軍的生活幾乎是三點一線。
他似乎很喜歡待在鑑寶協會,基本上沒去其他地方,還有就是鑑寶協會的鑑定中心,他偶爾也會去那裡坐鎮,請胡志軍鑑寶的人,也都是一些有錢人,給他的錢也算大方。
所以,光從大張得出的情報來看,這個人為了錢,出賣協會的可能性非常低。
而且這個胡志軍是沒有結婚的,只有徒弟,平時生活開銷也不大,家裡有車,也不常見他開,倒更多的是騎腳踏車在街上逛來逛去。
除了工作,生活中最常去的地方就是貓兒衚衕,他就是那種隨便去貓兒衚衕溜溜彎兒的感覺,時不時也買些小玩意兒。
但,真的看不出什麼異樣。
“他表面上看,生活軌跡一切正常。”
表面上?
聽見大張這麼表述,他眉頭就是一皺。
“你是說,他的生活軌跡太正常了,反而給人一種有貓膩的感覺?”
錢金寶不會意氣用事,但聽說一起共事多年的老夥計是耗子,難免有幾分難以接受。
“是,我偵察兵出身,不說別的,這方面的判斷,還是有一定把握的。而且,胡老在協會的人緣好得出奇,從上到下,協會里就沒有一個人跟他紅過臉。”
“可這樣一個人,為什麼連老婆孩子都沒有呢?他的生活作風真的就那麼幹淨?還是這乾淨的背後,有什麼東西是我們沒有發現的?”
“或者,是誰叫他這樣孑然一身?”
這邊,大張提出的疑問讓錢老開始深思。
另一邊,袁家同父異母的兩兄弟也在較著勁。
那天damon之所以沒去上課,是他和袁華打了一架。
確切地說,是他單方面被袁華打了一巴掌,臉都腫了。
但是,他卻沒辦法給予反擊。
索性,damon就放棄了之前他們安排的路子,想要反其道而行之。
“小滿,我今天約你出來,是有件事要和你坦白。”
又是一個週末,林小滿原本是要回家的,但damon約了她週六一起喝下午茶,她也就應下了。
“坦白?”
林小滿先是一愣,
“你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嗎?還是在外面說了我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