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恩科的腦回路,和其他人還真有點不一樣。
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錢打水漂了。
不像錢老他們,會下意識地懷疑是不是被人掉包,或者內部有鬼。
“你拍回來的確實是真的,但這個,明顯是假的。”
“您的意思是,中途有人把東西掉包了?”
在蘇長河的安撫下,唐恩科漸漸平靜下來。
但他依然覺得不可思議。
東西怎麼會是假的呢?
明明看起來沒有任何區別。
“我們就是想讓你回憶一下,在運回來的途中,有沒有被人掉包的可能?”
“絕不可能,我全程跟著,沒有出過一點差錯。”
“你看,這是我把東西送到山莊時候拍的照片。”
唐恩科把手機拿出來,翻出相簿裡的幾張照片。
雖然這個年代手機畫素不是很高,但基本可以肯定,他拍的就是真品。
錢老和蘇長河面面相覷,很顯然,東西是在山莊裡被人掉包了的。
“不可能啊,送到山莊裡,劉副會長就接手了。他說這裡的安保系統是最嚴密的,安保人員的配置也是國內頂級,怎麼可能出岔子?又不是監守……”
他說著說著,就看向兩位前輩,結果發現,錢老和蘇會長的表情都有些一言難盡。
“該不是,真有人監守自盜吧?”
見兩人表情依舊難看,他有種自己說中的直覺。
然後就是脖子後面涼颼颼的風吹過……
“會長,您該不是懷疑是我監守自盜吧?”他指了指自己,表情浮誇,“那我可真是比竇娥還冤了!”
竇娥是六月飛雪,他這八月是不是也要飛一場雪來證明自己真的是冤枉的啊?
“就算懷疑你,也得你有那個腦子啊。”
後世有說戀愛腦,而這位唐副會長,就是個典型的無私奉獻腦。
哦,這特指他為鑑寶協會奉獻,倒也不是傻子,無緣無故就往外散錢。
“呵呵,你們都知道的,我主動把東西送回來,花了大價錢,又怎麼可能再監守自盜呢?就算是劉副會長監守自盜,我都不……會……”
他說著說著,就有點說不下去了。
因為,他一提起劉副會長,兩人的表情又是一變。
“該不是,真的……吧?”
他真的不想這麼烏鴉嘴啊。
更不想被人說成是排除異己,嫉妒另一個擁有實權的副會長。
他是真的只想要個名頭來裝逼,還有就是鑑寶協會的人可以無條件幫他鑑寶。
至於嫉妒什麼的,與其嫉妒劉宗明擁有實權,還不如嫉妒他有個嫁得出去的女兒。
畢竟,劉宗明那女兒帶出來總是很受歡迎,而自家這位都二十八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沒男人願意娶。
“我爸老是嫌我嫁不出去,可你不知道,他提的那些要求,也沒幾個人能達到啊。”
唐糖坐在林小滿的床上,晃盪著兩條腿,嘴巴嘚啵嘚啵地訴苦。
“你跟我這個十歲的小娃娃說,有什麼用?”
我既不能幫你勸你爸爸,也不能幫你找男人啊。
“我就是想吐槽幾句,哎,你說我的命怎麼這麼苦,攤上這麼個拎不清的老爹。”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那個董老闆,肯定是認識的。
我要是想跟那個董老闆有什麼,可不就得你這個小丫頭支援嗎?
“你不知道,我幾歲的時候,幼兒園的小男生跟我玩親親,我爸上去威脅要打斷人家爸爸的腿。”
“我十幾歲的時候,跟同桌玩曖昧,他偷偷替我寫了一篇週記,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