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謝亭旖這樣的,又算什麼?
她一時有些摸不準謝家這麼一手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不僅是謝家,她的銅雀樓,過兩年也是要往帝都這邊發展的,現目前她已經在留意銅雀樓的鋪子選址了。
選好了地方,再裝修,造勢,拖到明年或者後年開業,那也是極好的。
林濤領著小姑娘上樓,見她一臉沉思,還有些好奇。
“這是怎麼了?那個蕭清遠,你怎麼認識的?還有江南謝家的大小姐,我看你跟人家可熟得很。”
只是那位大小姐表現得有點奇怪。
林濤這樣的出身,又是從商的,本就最會看人。
謝亭旖最初對小滿的反應可是很陌生的。
可當小滿纏上她的胳膊,然後甜甜地叫了亭旖姐姐,她好像一下子又變得極為熱絡。
這個反應,倒像是被人按了什麼開關似的。
“我以前住在鄉下,蕭清遠那會兒到麒省實習,跟著老教授來我們村挖過古墓,說是考古。”
“就那樣一來二去,就熟悉了。”
後來淵源頗深,她還因為蕭清遠差點被盜墓賊綁架撕票,當然這種事就沒必要和林濤說了。
“我們妹妹受苦了。”林濤摸了摸她的頭,就只差說一聲“可憐見的”了。
“那有什麼好苦的,農村的經歷,對於我來說,就是一筆寶貴的財富。”
這話是真的,如果不是生在農村,自己未必會有雜草一般堅韌的性格。
如果沒有磨礪出這樣的性子,只怕也沒辦法學習枯燥的鑑寶,也沒法拜董老為師。
所以,她自是感謝這一段特殊的經歷的。
當然,有這份經歷是好事,但並不代表有這份經歷,她就不惱當初讓她在醫院裡陰差陽錯“意外死亡”的人了。
“濤哥,你可算來了。這酒都喝了滿桌子了,你才慢悠悠上來。哥們兒剛才可都看見了啊,你剛才跟魏家那位打招呼了?”
和林濤交好的,大半是大院兒子弟,軍政兩個體系,一個軍區大院兒,一個家屬院兒,是不怎麼合得來的。
所以,兩撥人也基本上不在一塊兒玩兒。
見林濤在下面跟姓魏的打招呼,這幾人都秉承著看好戲的心思呢。
“碰巧遇上了,不打個招呼,他又要說咱們這一幫人沒禮貌了。”
兩個體系雖然不能走得太近,但不妨礙他們長輩之間相互有接觸啊。
到時候傳到自家那些長輩耳朵裡,又要說小子在外面狂妄無狀,一點不知道謙虛了。
“姓魏的那一桌可是有個漂亮妞兒,哥們兒眼饞著呢,你再不上來,我就要下去了!”
這位紈絝小爺,目光落在謝亭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