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邊和我都已經心照不宣了。我替他們管住其他的人,他們做我的後盾。”
“可是你這幾年做得太過了。”
“上頭的人不會容許你涉足某些領域,但你過界了。”
說白了,就是膨脹。
膨脹到警方已經無法容忍他的存在了。
“你跟警方合作了?什麼時候開始的?”
曹金龍有些不甘心,他覺得自己這麼多年,替警方擋了多少爛攤子?
但現在警方卻過河拆橋。
他不甘心,但隨著警笛聲的臨近,他知道自己今天是真的栽了。
第三天,公盤開始投標的日子,曹金龍已經確定被抓,這把籠罩著雲省的打傘,終於倒下了。
除了早就和警方合作的李勇全身而退,曹金龍手底下的人基本上都有案底,都陸陸續續被抓。
李勇把他蒐集到的所有犯罪證據都交給了警方,他終於得以功成身退。
警方這邊抓曹金龍,為了避免再次出現嫌疑犯在警方眼皮子底下出事的情況,他們把曹金龍嚴密地看管了起來。
林小滿這邊還不知道曹金龍被抓了,因為李勇也不可能選在這種時間和她聯絡。
她因為有邀請函,直接進了裡面的小會場。
這裡的毛料都是明標和暗標的料子。
價格都挺高的。
那些散戶是進不了場的,只能買參加競標之外的毛料,不過,兩天時間,大家也把外面逛得差不多了。
小會場進不去,散戶們就有些不高興了。
認為這次公盤辦得不地道。
憑什麼他們不能參與競標?
他們也是帶著資金來的。
原本想湊一下熱鬧,沒有說非要投標拍下一塊毛料,但被這樣拒之門外,反而激起了散戶們的鬥志。
玉石協會這邊,徐長青也是才知道有這麼一個規矩的。
今年是副會長在負責一些列競標事宜,他也沒想到,副會長會那麼大的膽子。
被投訴上門了,徐長青找到副會長,副會長這邊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會長,我們今年確實是實行了這種制度,不過,我們的邀請函也不是隻發給那些大客戶的,散戶如果在卡里預存上千萬的資金,也可以憑銀行卡入門,照樣可以參與投標。”
“我們只是想卡一些明明沒錢,還要進來各種抬價的人。哄抬市場,毛料市場到時候不就亂套了嗎?”
用資金做保證,其實是和緬國那邊的規矩差不多。
只是,很多散戶就是單純地想見識一下公盤競標的魅力,這會兒被攔著就很難受了。
“毛料市場是因為我們亂套的嗎?明明就是大公司做壟斷生意才亂套的。”
“那些大公司為了壟斷翡翠,故意抬高價錢,讓我們這些小公司都沒有活路了。”
“對啊,徐會長,你可一定要替我們這些散戶做主啊。我們雖然資金不多,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購買力,憑什麼被排除在外。還有董逍,董先生。他之前在木桑公盤可謂是出了不少風頭吧?怎麼這邀請函,連他都沒有?”
“還是說,你們在打壓年輕一代的成長?”
“就是,早知道公盤都被壟斷了,那還對外開放做什麼呢?乾脆叫私盤得了。”
鬧事兒的不少,其他人沒有請帖也說得過去,但董逍沒邀請帖,這就讓人很意外了。
徐長青看向副會長,副會長光亮的腦門兒都開始冒汗了。
“那個,我們是準備了請帖給董先生的。只是不知道工作人員怎麼沒把邀請函送到董先生手裡。”
“像董先生這樣的青年才俊,誰會去打壓呢?我們玉石協會高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