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就成了一個迷。
“除了他,還有我們博物館現在的幾位專家,都是共同鑑定的。但是……”
楊處長沒說,一般出了這種情況,主鑑定師就是負主要責任。
所以,現在如果想找其他幾個鑑寶師,他們也不一定會說出實情。
“但是什麼?”
童安皺眉,越發覺得這個案子不簡單。
他這邊在展開調查,很快就有人知道童安回帝都了,並且一回來就插手了國家博物館哥窖瓷器被調包一案。
“讓他去查,把後續的尾巴,都處理乾淨了嗎?”
一個偌大的山莊裡,老人坐在輪椅上,表情冷漠。
他腳邊半跪著一個女人,身著旗袍,正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年紀。
“處理乾淨了。只是……”
女人有些遲疑。
男人卻很快明白了女人想說的話。
“那孩子,不過是損壞了一個贗品,博物館那邊能拿她怎麼樣?大不了,就不在國家博物館待了,省級的博物館那麼多,又不是隻有一個國家博物館才是容身之處。”
“可是,她就喜歡在那裡工作啊。這孩子,是個倔性子,魏老,我擔心她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兒來。”
女人都是擔心自己的孩子的。
但男人不一樣,男人的心可以很大。
“擔心什麼?她能做出什麼事來?送她讀那麼多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嗎?”魏老眼神一厲,“還有你,近期都不要再和她見面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們的關係,明白嗎?”
“可是……”女人不想答應,“她到底是我肚子裡掉下來的肉啊。我們母女本就分離了二十多年,你現在還要拆散我們嗎?”
“自從知道她是我的女兒,我是時時刻刻都想看到她,你不是當母親的,你完全不明白我的心情。”
“什麼心情?你是想幫她還是想害她呢?她現在是什麼身份,你不知道嗎?她生在韓家,背靠我們魏家,有誰能欺負得了她?”
“倒是你,不許畫蛇添足,知道嗎?”
魏老的語氣已經變得很嚴肅,甚至是有點冷酷得可怕。
女人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說不出話來。
她知道,自己如果再說,就會惹怒這個從來說一不二的老人。
到時候,倒黴的只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