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給他錢了,給了幾次?一共多少錢?”
“一次還是兩次來著?”
安保隊長敲了敲腦袋,
“警察同志,您看,我這記性不好,記不住給了幾次了。”
“到底幾次,給我好好想!想不起來,就一直想!”
說著,審問的警察就朝外走。
他走到隔壁,叫了孟隊出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孟常瞳孔縮了一下,緊接著點了點頭。
“他肯定撒謊了。不過,別急,我們肯定能把真正的罪犯繩之以法。你繼續審,細節這些,問清楚。多問幾遍,他就容易露餡兒了。”
“是。”
這位警察又回到屋裡,而安保隊長,才剛優哉遊哉地喝了口水。
見他一回來,立馬一一副乖巧交代的模樣。
警察都快被他氣笑了。
這也像是能殺人的人?
他這副模樣,借他十個膽子,他也只是偷奸耍滑而已。
這安保隊的隊長,到底是怎麼當上的啊?
“想起來了嗎?”
“想,想起了。”
“幾次?”
“兩次。”
“第一次,我給了他兩萬。他不知足,又問我要了一次。”
“哦?”
“那第二次你給你多少?”
“我沒什麼錢,我就把之前那個不義之財拿出來,給了他八萬,相當於,我如果真的完成了那個人的交代,也只剩下十萬了。”
所以,人家一共給了二十萬?
“你之前可是說的,只收到十萬!”
“那是我記差了,我可能只記住自己最後得了多少了。這不是給了侯建兵十萬嗎?”
十萬……
這個數,和侯建兵老婆說的對得上數啊。
只怕是真的。
這十萬,看來當初確實是封口費,只不過,是誰給的,就不一定了。
但他老婆說,那筆錢,是他一次性拿回來的,並不是分兩次。
這個安保隊長,嘴裡沒一句真話!
又或者,侯建兵騙了他老婆。
第一次拿回來的錢,並沒有給她。
是第二次拿回來之後,一起給的?
“不可能!我們家猴子,從來不撒謊。老實得很,錢都交給我保管。”
後面問到侯建兵妻子的時候,人家是這樣說的。
可到底撒過謊沒,這事兒誰又說得準呢?
“你第二次給了他這麼多錢,他什麼反應?”
“他當然覺得有利可圖了!所以,他又再次找到了我。”
“第三次,我忍無可忍了。只能……”
“把他殺了?”警察就挑眉,接了一句。
可這時候,安保隊長搖頭了。
“不是的。我雖然當過兵,但我沒殺過人,我那時候是害怕的。被人長期勒索,我心裡也生出了一股戾氣,我就在那個人再一次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把這件事告訴他了。”
“那他,是什麼反應呢?”
“他讓你把人殺了?”
“沒有,他問我,是不是進行得不順利。”
“那你怎麼說的?”
“當然不順利!”
“順利才有鬼,那時候,劉副會長經常會過來檢查的。”
“就是我們,也有輪流巡查的安排。一旦被人發現東西不見了,我能有什麼好下場?”
這話你問我,那我去問誰?
警察就冷笑。
“他給我出了一個主意。說是,既然是人皮做的東西,那就用人皮仿製一張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