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
她可是孔家的大小姐,怎麼能輸給一個不要臉的孤女呢?
雖然這個女人比自己成熟,穩重,但並不代表,她就一定有自己勇敢!
孔雀天真爛漫,脾氣不好,家裡又嬌寵,她以為她認定了一個人,人家就得認定她。
現下她是覺得這個趙琳怎麼看怎麼討厭,也就下意識地好她作對。
“你難道不覺得殘忍嗎?”趙琳打量著她,臉上出現了幾分唏噓,“果然是不食人間疾苦的大小姐,人頭器是用奴隸的頭做的,難道你不覺得那些奴隸很可憐嗎?”
也對,像孔雀這樣的千金小姐,恐怕在家也是有傭人服侍的吧?
她又怎麼可能體會設身處地地為奴隸著想呢?
“趙大姐,我只是對人頭器感到好奇,你何必要上升到悲天憫人的高度呢?”
孔雀突然笑起來,
“是啊,我是不食人間疾苦的大小姐,我家清遠哥哥也是不食人間疾苦的少爺,你怎麼還死皮賴臉地扒著人家不放呢?”
“別以為我不知道,昨晚你去清遠哥哥的房間洗澡,就是想勾引他!”
哦?
還有這種事啊?
好事之人饒有興趣地看著二女爭夫的戲碼在上演,一聽到說昨晚竟然女的還去房間勾引男的,就更是豎著耳朵聽了。
沒想到啊,平教授的女徒弟性格這麼奔放。
“誰說的?我只是房間的熱水器壞了,所以才想去借蕭師弟的房間洗澡。”
“呵,當然只是洗澡。不然你還想做什麼?我清遠哥哥這麼正直的人,就算你投懷送抱也沒用!”
這姑娘,什麼腦回路?
好事之人,也就是許三少聽得有些哭笑不得。
原本還以為會聽到什麼勁爆的八卦呢。
對了,這蕭清遠,就是小滿丫頭說起過的那個舉報了盜墓團伙,還害得小丫頭被連累,被綁架的人吧?
“許三叔,你笑得好奇怪呀。”
不懷好意的盪漾。
林小滿沒有擠進一堆觀看密宗法器的人群裡,站在外圍,她的目力卻是極其厲害的。
剛看完,她就確定了,人皮唐卡和那件人頭器,絕對是新作。
仔細看,人皮唐卡的彩繪雖然也是畫了密宗的佛像,但顏料太新,不管怎麼做舊,時日過短,人皮和顏料沒有徹底融合。
看起來總有一種新鮮怪異的違和感。
而這個人頭器,就更……
短時間內,想要屍體白骨化,然後又做成人頭器,所用手法,肯定殘忍到令人髮指啊。
“咳,小丫頭,你怎麼沒跟你那個小成哥哥在一起,你們倆不是形影不離嗎?”
“走散了。”
展廳這麼大,走散個把人,很正常吧。
林小滿知道小成可能有事瞞著自己。
但她和小成,本來也不是那種任何事都必須坦誠的朋友,頂多就是小成把她當一個可以帶著玩的小妹妹。
人家如果有正事,怎麼可能再圍著她轉。
她想得挺開,但心裡還是有點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