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被許一寧他們連累的,師兄,你幫我和老師解釋一下,我真的沒有參與賽車。我自己開車都開不好,怎麼敢去賽車呢?”
“你放心,老師這邊有我呢。你要不要請兩天假?你受了驚嚇,在家休息兩天安安神也好。”
“那就多謝師兄了。”
最後掛掉電話,劉雲生臉上才露出了一絲自得的微笑。
哭什麼的,彷彿根本沒在她身上發生過。
劉宗明全程聽著女兒撒謊,卻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他的女兒,不可能連一個男人都駕馭不了。
“我會想辦法和外面解釋,這件事本來就不是你的錯,你也是被連累的。”
“但是你以後,不許再跟許家那個小子來往了!”
“什麼不許跟許家小子來往?一寧不是挺好的嗎?”
劉母才睡醒,穿著真絲睡衣從臥室裡剛出來,就聽見自家丈夫說許一寧的壞話。
之前她和許家二夫人交好,不也是這男人積極支援的嗎?
現在怎麼又成了不許來往了?
她可是在許夫人面前說了自己女兒無數好話,才讓許夫人對自家女兒產生了好感,進而提出兩家兒女相親的。
“好?他害得我多年的心血差點功虧一簣!”
什麼功虧一簣。
一個大男人把女兒往交際花方向培養,還洋洋自得。
劉母好歹曾經是京城的名媛淑女,自是看不上劉父這一套。
但他非要這麼教導女兒,她也只好撒手不管了。
隨他去吧,反正把女兒教成什麼樣,都是他這個當父親的乾的好事。
“發生什麼事了?”
劉母心裡這樣想著,又看向劉雲生。
“你怎麼回事?頭髮亂糟糟的,妝也花了。我不是和你說過,女孩子一定要活得精緻嗎?你這個樣子,是才從外面回來?昨晚去哪兒過夜了?”
劉母確實是不怎麼管孩子的。
她這一生,嫁人之前全靠孃家,嫁人之後全靠丈夫,活得瀟灑得很。
十指不沾陽春水不說,連孩子也不怎麼管。
如果不是劉宗明非要孩子,她可能連孩子都不想生。
生完孩子身材容易走樣,生的時候又疼,生出來還要教養,多麻煩啊。
“你自己看!”
劉宗明扔了一份報紙給妻子,對她,已經連生氣這種情緒都沒有了。
反正在他的印象裡,妻子就是個千金小姐形象。
每天睡到自然醒,從來不會說早起親自為丈夫孩子準備一頓早餐。
睡醒了就洗漱下樓吃早飯。
吃完開始在她那張臉上整事兒,整完她那張臉,就該吃午飯了。
如果她午飯約了人,那就立馬出門。
如果沒約人,下午也一定會約人逛街或者打麻將。
要麼就是去做美容啊什麼的。
反正,每天都不務正業。
如果不是他當年需要借妻子孃家的勢,後來她孃家式微,又出了個出身不錯的侄媳婦,他真不敢保證自己能忍到現在。
“這許一寧怎麼回事?怎麼會帶你去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
“你自己也是,不長腦子的嗎?他叫你去你就去?賽車?不過是一群紈絝子弟彰顯個性,來引起別人注意的玩意兒。”
劉母把許一寧罵了一陣,又數落自己女兒不長腦子。
一向覺得自己腦子非常好使,甚至聰慧過人的劉雲生,對於劉母的話基本上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她和她爸是一國的,覺得媽媽什麼都不懂,就知道瞎搗亂。
從小到大,她就沒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