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亮透徹,如果不是細看,還以為是青色琥珀融解成的液體一般。
許豐年吐出青色煙氣之後,便是催動著它散開成一塊三尺見方的氣幕,向著黃色煙氣的一角籠罩過去,開始進行煉化吞噬。
而在這一剎那間,黃色煙氣就像是沉睡的雄獅受到驚擾一般,突然劇烈的翻滾起來,一下間就是將青色煙氣完全籠罩住,竟然開始了反噬。
“不好!”
許豐年面色一變,想要收回青色煙氣,已經來不及了,青色煙氣已經被包裹在了黃色煙氣之中。
不過,許豐年依然可以感應到,青色煙氣在融合黃色煙氣,黃色煙氣也在進行著吞噬。
而且,目前兩種煙氣互相吞噬的速度,竟然是旗鼓相當,相持不下。
許豐年足足了等了兩個時辰,都是沒有什麼進展,唯一的好訊息就是,在這塊爭奪之中,青色煙氣似乎略佔了上風。
雖然比之前微微壯大了一點,但也只是一點而已,體積大了增大了千分之一。
他搖了搖頭,乾脆把黃色煙氣再次收入木葫蘆,而後又取出裝土石的儲物袋,把挖出來的土石進行回填。
片刻之後,一切恢復如初,他便是催動遁地符返回庫房。
不過許豐年並沒有在庫房中修煉,而是離開了官署。
然而,在他離開片刻之後,白鑑海卻是一個人,再次來到這座地下庫房中。
“這個許虎方才遁入地下那麼久,必然做了什麼,我倒要看看,他暗中在搞什麼鬼。”
白鑑海站在庫房中,面露冷笑。
他在許豐年身上種下的血咒,不但可以讓他所受的傷,都對映到許豐年的身上,還可以感應到許豐年所在的位置。
所以,方才他返回地面上官署後,便感應到許豐年暗中遁入地下,足足待了兩個多時辰,才回地面之上。
白鑑海自然是想弄清楚,許豐年在地面之下,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他可不想,這隻已經吃到嘴裡的鴨子,半路飛跑了。
白鑑海掐了一個法訣,法力化為一團黃光將他包裹住,整個身軀便是一下沉入地面而去。
半個時辰後……
白鑑海一臉晦氣的從地面遁出,在地下他什麼都沒有找到,就發現一個四四方方,填滿土石的空間。
剛剛進去的時候,他還嚇了一跳,以為是許豐年給他佈下的陷阱。
“哼,這許虎絕對不只是一名體修那麼簡單!”
“竟然又去了桑武王宮,而且不是返回住處,而又去了王宮深處,難道又是去見錢沐?”
“哼,等到獸潮結束之後,我一定會讓你老老實實交代出身上所有的秘密!”
白鑑海面色陰冷,離開了庫房。
而就在白鑑海離開之後。
過了片刻,一個全身罩在黑袍中的身影,也是從地下遁出。
赫然就是許豐年的那具銅屍。
銅屍向著庫房四周掃視了一會,確定沒有被做手腳之後,便又再次遁入地下,消失不見。
白鑑海以為能監視許豐年的動向,卻是沒想到,他方才的一舉一動,也在許豐年的銅屍監視之下。
王宮之中。
“這白鑑海果真能透過血咒,感應到我所在的位置,看來小心一點還是對的!”
許豐年站在一座宮殿外面等候著,卻能透過銅屍,監視到白鑑海的所做所為。
“此人絕不會輕易放過我,看來早做應對沒有錯。”
許豐年心中想道。
“許仙師,江仙師請您進殿內敘話。”
就在許豐年思索之時,一名宦官從宮殿中走了出來,恭敬說道。
許豐年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