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也配叫我的姓名?”
宋無依抬起頭來,淡漠的看著李驚辰。
李驚辰一怔,以他現在的風頭,即便是金丹期的修士,也應該對他禮遇有加才對。
宋無依雖然是宋家的元嬰種子,但距離元嬰還差了不知多少萬里。
若從聲名上來說,宋無依遠不能和他相比。
而且,就憑南晉第一符道天才的聲名,不知道多少南晉女修想要成為他的道侶。
宋無依對他如此輕蔑,讓他有些無法相信。
“無依姑娘,我叫李驚辰,此次乃是代表浮南堂參加符籙比試的。”
李驚辰思索一下,以為宋無依可能並不知道他的身份,於是又自然介紹了一遍,“李某並無惡意,只是對姑娘仰慕已久,今日有幸遇到姑娘,想與你交個朋友而已。”
“李驚辰?我不認識你,對你也沒有興趣,交朋友就不必了。”
宋無依淡淡說道,從頭到尾沒有抬頭看李驚辰一眼。
她對於張思銘這位師兄,向來是十分尊重。
而李驚辰當時在太玄門的比試中獲勝之後,曾出言羞辱過張思銘。
她聽說此事之後,極為憤怒,怎麼可能與李驚辰交朋友。
何況,她還知道李驚辰為了轉投浮南堂,故意挑釁許豐年之事,對此人更是厭惡。
李驚辰又驚又怒,他從成名以來,還沒有被如此輕視過,但此時他卻又發作不得。
“好好好,姑娘不認識沒有關係,等這場符籙比試結束,你自然就會認識我李驚辰了。”
李驚辰怒極而笑,“因為,我會奪得此次符籙比試的第一名。”
宋無依聞言,依然不理會他,而是對遠處的許豐年招手道:“許師弟,你過來。”
聽到宋無依招喚,許豐年也是鬆了一口氣,向杜明萱拱拱手,便是來到宋無依身邊,道:“宋師姐有何事吩咐。”
“符籙比試即將開始,你要好好做準備,養足精神。”
宋無依一副師姐的派頭,對許豐年說道。
“我知道了師姐。”
許豐年笑了笑,乾脆也在宋無依身邊坐下來。
“哼哼,做準備?就算做再多的準備,也不是我的對手,連張思銘都被我踩在腳下,你還能勝過我不成?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也配參加申元盛會的符道比試?真是天大的笑話。”
見宋無依如此無視他,李驚辰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惺惺作態,直接盯著許豐年嘲諷說道。
說完,李驚辰就是隨著杜明萱離開而去。
“許師弟,比試之事,你不必在意,只要盡力就好。”
宋無依看向許豐年,輕聲說道。
她也知道,李驚辰是被她激怒,又不好對她發作,才打擊許豐年洩憤。
“師姐放心,我會盡力勝過此人,為張師兄報一箭之仇。”
許豐年說道。
“你認識思銘師兄?”
宋無依意外的看著許豐年。
“我當然認識張師兄,當我的進入太玄門,還是張師兄把我帶進去的。而且在符籙一道之上,張師兄也給了我許多教導。”
許豐年說道。
聽到宋無依的話,許豐年就知道了,宋無依關於他以前的記憶,已經被抹去得差不多了。
現在宋無依大概只記得他是太玄門的弟子而已。
“原來你和張師兄還有淵源,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宋無依責備說道:“不過,連張師兄制符之術,都不是李驚辰的對手,你要勝過李驚辰,恐怕有些困難。”
其實宋無依已經說得十分含蓄了,在她看來,許豐年一點勝過李驚辰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