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了嗎?”
許豐年看著白鑑海,淡淡問道。
對於傷口的大量出血,他毫不在意。
“你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成?”
白鑑海面色陰沉起來,他想不通,許豐年為何還能如此鎮定。
以往那些中了他血咒的修士,到了這一步,多半已經是六神無主,跪地求饒了。
“看來你的手段,也就只是如此了。”
許豐年不屑說道。
而後,他將坐熊式運轉起來。
腿上的傷口,便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癒合。
許豐年在煉化銀翅風雕的精血之後,體質變得更加強橫。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體內,蘊含了真正的妖獸精血的原因,五聖聚靈功威能增漲了許多。
“怎麼可能!”
白鑑海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許豐年連丹藥都未曾服用,傷口便是漸漸癒合,簡直是匪夷所思。
而如此一來,他就很難威脅到許豐年了,除非他以死相要挾,或者自廢修為,打破丹田。
否則的話,根本無法威脅許豐年。
以許豐年恢復傷勢的速度,他便是服用那種特殊的療傷丹藥,都未必能夠相比。
但是,如果自廢丹田,許豐年會怎麼樣他不知道,但他肯定是必死無疑了。
“白鑑海,我給過你機會了,可惜你不願意接受。這是你死有餘辜,怪不了我了!”
許豐年一拍儲物袋,白色人偶便是從中飛了出來,一下盯住了白鑑海。
“定身人偶!你怎麼會有這件法器!”
白鑑海臉上露出恐懼之色,轉身便是想要逃走。
但只是一剎那間,他便是被一股古怪的力量,定在了當場。
許豐年動作也是極快,身形化作金光一閃,便到了白鑑海身前,一道真氣打入其體內,將其丹田封印住。
“該死,快放了我,我為你化解血咒便是!”
感覺丹田被封,身軀也動彈絲毫不得,白鑑海臉上露出惶恐之色。
“原來此物叫定向人偶?看來你的見識倒是不少。不急,接下來我們有的是時間。”
許豐年不緊不慢的摘下白鑑海身上的儲物袋,檢視起來。
白鑑海身上的儲物袋,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除了幾百塊靈石,一些雜七雜八的材料之外,就是幾瓶丹藥,幾張符籙。
其中有一瓶丹藥,乃是三枚他之前所服用的紅色丹藥。
“許道友,我身上的東西都可以給你,只求你饒了我,反正你也不可能殺我,而且只有我能為你化解血咒。”
白鑑海沒有之前那種洋洋得意的姿態,對許豐年懇求說道。
許豐年沒有理會他,把他全身搜了一遍之後,便是拖著他,向其住處走去。
也就是許豐年之前,為他所選的庫房。
“許道友,有事可以商量……”
白鑑海的眼神中,不可察覺的閃過一絲驚慌之色,懇求許豐年話語也變得急促起來,甚至表示自己願意充當許豐年的奴僕。
然而許豐年根本不回答,而是仔細其住處中搜尋起來。
但是,幾乎掘地三尺,依然一無所獲。
“許道友,我真的沒有藏東西,你就饒我一命吧。有了我這樣的奴僕,你以後修煉,也可以省心許多。”
白鑑海說道。
“沒有藏東西,你又何必這麼著急當我的奴僕呢?讓我多找一會,若是真找不到,自然就會失去耐心了。”
許豐年冷笑說道。
說完他沒有理會白鑑海,走出庫房。
繞著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