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姜北哲就將兵符搜了出來。
這下眾人對宋廷傑的死再無疑慮,也鬆了口氣。
“與逆賊沆瀣一氣,無異於與虎謀皮,宋廷傑的下場你們也知曉,姜大人棄暗投明,本官都可以酌情處置。
宋廷傑若是好好表現,或許不會這麼慘,他的家族或許可以免於滅門,可如今,本官亦是無能為力了!
來人,去將宋廷傑的家眷打入大牢!”
封逸話音剛落,負責一州刑罰的司法陳大人連忙出列,朗聲說道:
“下官遵命!”隨後大踏步的離開。
一旁的姜北哲不由鬆了口氣,大人當眾說出來,顯然是給了自己餘地,接下來就看自己如何表現,若能讓大人滿意,自己自然就不用死了。
“大人,這駐軍之事,屬下願配合大人。”
姜北哲上前在封逸耳邊低聲說道。
“嗯,待會再說!”封逸點了點頭,目露讚許道。
這時,有人彙報道:
“報告大人,南城門開了,城門虞侯死傷大半,有不少黑衣賊人闖了出去!”
封逸嘆了口氣,這些逆賊好快的速度。
“不好,這些逆賊速度如此之快,怕是會直奔襄州駐軍,若是襄州駐軍出了問題,襄州在誰手裡還真不好說!”
封逸想到這,開口道:
“姜北哲,你與本官一起出發,連夜拿下襄州駐軍!
你們留守城裡!以防對方調虎離山!”
封逸讓胡悅和林慕白兩人帶著十名親衛留下,剩下八人則跟他與姜北哲連夜出城前往襄州駐軍,離襄州城僅五十里的楓橋鎮。
封逸在襄州腳步停滯了,盧湘憶便又在期期艾艾中捱過一日。
只是每多捱一會,心中的委屈便多一分。
同樣,押送她們的那些人的耐心也減三分。
“大哥,這般下去,我們怕是這趟一個月都走不完啊!”
那面目陰鷙的男子聞言心頭更是火起,耽誤的時間越長,這次任務便越失敗,自己這堂主之位怕是都會不太穩當了。
“叫那包婆子過來問話!”
“好嘞,大哥!”
那小弟連忙應道,他們為了儘量減少他人注意,一直是深居簡出,這可把他們憋屈壞了。
片刻後,那健碩的惡婦包婆子扭著水桶腰,一臉媚笑的走了過來。
“五爺有命,奴家一定遵從!不知五爺叫奴家來是有什麼事?”
“那小娘子傷口如何了?吃了幾天補藥,這身子利索了?”
眼角閃過一抹失望,包婆子連忙笑道:
“回五爺的話,傷口已經結痂了,想來是不妨事了,看氣色是好多了。
只是奴家也不通醫術,不妨請郎中再來瞧過!”
“去把那郎中請來!”
“好嘞,大哥!”那小弟連忙應道。
半晌過後,一干人等來到盧湘憶的房內。
盧湘憶嘆了口氣,這回是沒轍了,怎麼著也沒法拖延下去了。
“小娘子恢復的不錯,路上行慢些,注意防風莫受涼就好!”
郎中拎著藥箱走了。
“那明日一早出發,小娘子莫再整什麼手段,這次若再尋死,我們也不會攔著,有兩位夫人在我們也能交差!”
那陰鷙男子冷聲說道。
盧湘憶並不答話,這些人不會折磨她,後面再看有沒有機會,只是若是自己一人,倒還好說,帶上娘和大娘,怕是很難有機會逃脫魔掌。
一旁的包婆子心裡嘆了口氣,這搖錢樹怕是搖不下錢來了,不過左右銀子夠自己買人了,想到這,心裡又開始火熱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