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的傳訊到了,趙泰的眼角餘光追隨著遠去的乞伏綺羅等女,陷入了沉思之中。
雖然安兒和康兒都到了可以婚娶的年紀了,但是這西域明珠,怕是這兄弟兩個誰也掌握不住。
可時局如此,又不放心他們歷練,待這段時間的朝局穩定了,再看怎麼磨練他們倆吧!
嘆了口氣,這乞伏綺羅,暫時先養在身邊吧!
“去,傳旨,明日早朝,誰都不許辭病!”
趙泰朝另一名中年太監開口說道。
“是,陛下,老奴遵旨!”
荊州毗鄰襄州,荊襄道,是六州通衢路,一行約三十人縱馬疾馳,揚起的塵土緩緩落下。
路邊行人雖然心中抱怨,但是一看那大馬,還有那帶著神秘面罩的騎手,都生生把一肚子的怨氣嚥了下去。
這一行人便是接到陛下傳訊的封逸等人。
封逸雖然只是三品的身手,但是騎馬的功夫卻是不弱,加上上次被挾持刺激到了,這些時日勤練不綴。
這三十人中,阮小刀,林慕白,胡悅等人都在。
幾人功力雖然都有增長,但是離一品中卻還是有些距離未能突破。
不過剩下的人當中一品下的高手足有十人。
其餘十六人也各個都是二品上,卡在瓶頸上的高手。
這一股人的實力,便是去滅一個江湖中等門派也足夠了。
只是眾人都戴著面罩隱藏身份,又刻意壓制體內內力,倒也沒有那麼驚世駭俗。
嶽州離鄧州八百里之遙,途經荊州,襄州,封逸預計會在荊襄之間遇到,於是一路狂飆,只一日就抵達了荊州。
在荊州又花大價錢,換了良馬,繼續狂奔,行了百餘里,才緩了下來。一路逢城鎮都停下來打探一番。
一直到了襄州,還是沒有點滴逆賊押送盧家車隊的痕跡。
這些逆賊怎麼回事?不著急送盧湘憶去潭州?
莫非,陛下未曾傳訊盧指揮使,盧家的變故?
逆賊沒有將盧湘憶送到的時候怕是也不會與盧指揮使接觸。
難道走的不是這條道?
而是走廬州?廬州是福王爺的地盤,福王似乎在盧家被滅,盧湘憶被劫持之後也慘遭吐蕃人殺害。
但是廬州似乎也沒有發生什麼大的動亂,形勢也有些耐人尋味。
可惜廬州沒有暗子可用,不然兩邊互通訊息,把握便更大了。
“嚴良,傳訊陛下,荊州未發現盧湘憶和逆賊車隊行蹤,我們接下來會進入襄州搜尋!
逆賊很可能走廬州入潭州!”
走廬州入潭州,避不開江州,如果啟動江州的暗子,便可雙管齊下。
只是這些不需他考慮,他能做到的也就這一條通道。
嚴良連忙飛鴿傳訊。
“走,進襄州!”
封逸馬鞭朝北一指,眾人開始騎馬狂奔起來。
盧湘憶此刻眉頭緊皺,房裡新住進來一個悍婦,看管三人很緊,而且手段不少,她有時候恨不得一劍殺了她。
可她連盤發的珠釵都沒了,被那悍婦收進了自己腰間的口袋。
不止是她,連她娘,大娘都是如此,長髮披肩,腰間錦帶也被沒收了。
理由是,不要為難她這個苦命人,那些大人說她只要出了什麼問題,都會唯她是問。
那悍婦之前還訴起自己的苦命,惹得她兩個娘都是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
還差點把她當自己人。
但是盧湘憶聽她說的,再對比她這身形,心中瞭然,命苦怎能養出這身膘來?
這怕是那些惡匪尋來控制她們的。
後來吃藥,她故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