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將一旁的座椅上的灰塵扇飛,才坐了上去。
陸遙秋瑜兩人卻是拂袖一掃,便將灰塵扇飛,也坐了下來。
“陸大人大白天的著人請我來,不怕落入某些人眼裡?”
韓墨似笑非笑的看著陸遙說道。
“就是這,才請你恕罪!若非開府建衙,我本打算親自上門拜訪的。”
陸遙開口笑道。應天三秀,他算是都見識了。
馬伯遠只一面就陰陽兩隔了,但是馬伯遠也給了他很深的印象,思維縝密,運籌帷幄。
若非是棘手人物,逆賊也不會處心積慮的安排那種詭異的方式殺人。
封逸接觸這麼久,雖然不出外勤,沒顯出來,但是那段時間,封逸在背後處理其他事務一直是井井有條。現在被陛下單獨派出去了,顯然也是要在這棋局之上起到關鍵的作用。
“秋女俠,巾幗不讓鬚眉,佩服佩服!”韓墨收起扇子和秋瑜見禮。
“韓先生謬讚了!愧不敢當!”秋瑜連忙說道。
“陸大人尋我,為了何事?”韓墨開口問道。
“陛下讓我開府建衙,這六扇門地司衙門缺個副統制,不知道韓先生有沒有興趣?”副統制,地司部陸遙之下第一人。
這個待遇不可謂不高。
秋瑜此刻才知道,什麼叫開府建衙。這地司部的官,陸遙可以隨便任免,這樣建立的衙門,說是陸遙的私人班底,一點也不為過。難怪幾位師兄說會犯忌諱。
“陸大人雖是義舉,卻將自身立於危牆之下,非君子所為!怎麼,還想拖我下水?”韓墨微笑問道。
“韓先生非常人可及,當今朝局板蕩,這天下太平是求不來的!封逸說你志在天下!你去封逸那,反倒是替他招禍!”
陸遙同樣一臉淡然的說道。
“我在地司部,不也為你招禍麼?”韓墨正色道。
“封逸怕,而我不怕!”陸遙似乎底氣很足。
“左右也閒來無事,權且玩個遊戲!”韓墨這是答應了下來。
“那韓大人,這六個宅院還請你走一走看一看!”陸遙開口笑道。
“那就走走看看?”韓墨起身。
一會不答應,一會又答應了,秋瑜感覺兩個人的心思有得一拼。
走了一圈,韓墨在一處亭子裡坐了下來,輕輕捶了幾下腿,顯然有些累了。
“還是你們習武的人好,這走路都不會累的。”對於陸遙秋瑜這種走了一大圈,臉不紅氣不喘的,他著實有些羨慕。
“你若要習武,我可安排人教你!”陸遙認真的看著他道。
雖然現在學起來晚了些,成就有限,但是,強身健體,精力旺盛些也是好的。
“封逸學了那麼久,不也堪堪三品,按你們來說,都不入流,白花心思了!”韓墨拒絕道。
“他沒有白費力氣,馬伯遠你也知道,若是身強體健,怕是也不會死得這麼容易!”陸遙說出來的話,讓韓墨一時之間陷入了回憶之中。
馬伯遠,是謙謙君子,應天三秀,他最大。學府內有好事者,要論三人高低,他自言敬陪末座,才遠難及。
生活上與兩人也頗多照顧,可惜死的不值,死的憋屈。
“殺他的真兇還未找到?”韓墨開口問道。
“真兇,一隻鴿子,鴿子死了,放鴿子的人早被滅了口,不過背後之人,我倒是有了些猜測。”陸遙嘆了口氣說道。
若是馬伯遠還在,或許,他們能省點力。
“是誰?”韓墨聲音急促起來。
“一個戴廣目天尊面具的人!”陸遙緩慢開口說道。
秋瑜想起那夜的那個人。劍很古怪,在她使出絕劍式的時候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