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將何人?可敢下馬一戰?”
秋瑜背劍,左手劍指指著那將領開口喝問道。
“某乃延州呼延錯,某的槍下,不殺無名之輩!”
呼延錯長槍斜指秋瑜,卻是沒有說自己下不下馬。
洛輕煙突然覺得自己面前恍若那些說書先生話本里,兩軍對壘,先鋒將軍出陣邀戰的感覺。
“周瑜,請指教!”秋瑜其實想讓他下馬,不過是怕這雄壯駿馬被誤傷而已。
“周瑜?待我將你擒住再問不遲!”
呼延錯率先拍馬朝秋瑜衝了過來。
這名字一看就很假,他並不信,而且,戰場上,最難纏的莫過於僧尼道,婦老幼。
這六者,若非有絕招,輕易不會上戰場,要是託大,怕是一不留神就會陰溝裡翻船。
所以他要借馬衝擊的力道來攻擊,將自己的優勢發揮到最大。
右手單手架槍,一騎硬生生給人一種千軍萬馬衝擊的氣勢。
洛輕煙和周珂都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兩步,周珂更是心提到了嗓子眼,擔心起秋大人來。
秋瑜飛身而起,直上三丈空中,隨後飛劍式施展開來,人劍合一,猶如流星朝呼延錯衝了過去。
所有人都不由睜大了眼睛,一上來就是決戰,一點試探都沒有。
眾人的呼吸不由急促起來,瞬時見生死的感覺讓人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洛輕煙更是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腰間的長劍。
秋瑜劍指一動,兩道劍氣流雲在空中游走,很快便先她一步在呼延錯的鎧甲上滑過,一溜火星閃現,一片片甲葉被割斷,瞬間掉落在地。
呼延錯嚇了一跳,什麼玩意?都沒看見,那鋒芒滑過鎧甲,自己的面板都被刺激的起了雞皮疙瘩。
若是沒有鎧甲守護,豈不是一招就被她劃開了一兩尺長的傷口?
呼延錯左手短刀翻飛,將兩道劍氣流雲挑飛。
右手長槍如龍,朝秋瑜刺去。
秋瑜飛劍式飄飛如絮,隨著他的槍芒而動,順勢切向他的手肘。
呼延錯一抖,槍花綻放,朝秋瑜籠罩而去。
秋瑜一道劍氣流雲徑直螺旋闖入槍花中央,瞬間勁道四散,秋瑜身影飄飛,繞到他的背後,雙腳彈出,呼延錯被踢得瞬間前傾,那槍被彆著朝一旁甩去,阻擋了下一步的變招。
呼延錯連忙左腿旋起,翻身跳下馬來,借力將槍收回凝神對著秋瑜。
他的眼角餘光卻是瞟向了離自己還有十餘丈遠的周珂。
這個女人的功法實在詭異,那些無形內勁攻擊力如此強,可是要感應清楚難度卻是很大,而他本來便是大開大合的沙場戰法。
如今只能看是不是能在對方發現自己目的之前將那女子擄到手中,以此來換取一線生機。
正常沙場征戰,他是不屑於用這些伎倆的,可,自己先是被陣法擺了一道,而且這些可不是弱女子。
秋瑜調動內力再度生成一枚劍氣流雲,繼續朝呼延錯攻了過去。
呼延錯一掃腿,掃出漫天黃土,然後暴退朝身後的周珂衝了過去。
“原來也是個小人!”
秋瑜冷笑道。兩道劍氣流雲瞬間破空而至,到了周珂身前。
秋瑜腳尖在一道劍氣流雲一踏,人也來到了周珂身前,轉身旋劍式朝呼延錯殺了過去。
“兵不厭詐而已,你們謀奪朝廷的軍械,設定陣法伏擊,不也是小人行徑?”
呼延錯冷笑道,被人識破了意圖,也失去了機會,他心中還是有些可惜的。
“賊喊捉賊,你們走私軍械已久,此刻有何道理來質問我們?
便是我們出手強奪,也不過是黑吃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