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兩人似乎私下有什麼約定,更是有些吃味,只是她卻不能表露半分出來。
“人均入品的江湖高手,在羽林衛的圍攻下全身而退也就不足為奇了!走,進房裡看看!”
一間一間查勘,裡面還有一些東西留存,想必都是徐安之篩選過了,無關緊要的。
“陸遙,你拿這些做什麼?”
趙晚晴,看著陸遙拿在手裡的幾件小孩玩物,不由有些奇怪道。這麼大的人了,還玩這些。
“給弟弟妹妹們,銀子不夠花,以前很少給他們買玩物!”陸遙苦笑道。
這些玩物都很精緻,要買可得費不少銀子,本著廢物利用的原則,誰曾想,郡主這非得問出來,讓人好生尷尬。
“你還有弟弟妹妹們?我怎麼沒聽烈師伯說起過?”趙晚晴有些驚訝道。
“可不少呢,上百個,都住慈幼局裡!”陸遙向來不避諱自己慈幼局的出生,在他看來,沒什麼,裡面是一個親如一家的大家庭,快樂並不比尋常百姓家少。
趙晚晴沒再問了,略有些歉意。
“這裡就是那魔頭被殺之處了!”仔細看了一眼房間的佈局,現在的場況,陸遙確定就是這裡無誤了。
秋瑜頓時緊張了起來,這裡就是她要探查和正陽門相關線索的地方。
又期待又害怕,心情十分複雜。
陸遙上前握了握她的小手,一片冰涼,隨後鬆開,仔細探查起來。
這裡應該是魔頭程攸之單獨的臥室,床上有睡過的痕跡,而且有鎖鏈拖拽和摩擦的痕跡。
“你們說魔頭是一個人住還是有人服侍?”陸遙問了個很奇怪的問題。
魔頭身份這麼重要怎麼會沒有人服侍呢?
“那麼重要為何又要拋棄呢?”
“雖然有鎖鏈拖拽的痕跡,但不多,一個人驟然得了自由,哪怕帶著鎖鏈,應該也會喜歡四處走走吧?”
“但是這裡只有桌子到床之間的痕跡明顯一點,這就奇怪了。”
陸遙一個人自言自語,眾人有些奇怪的看著他。
這些問題似乎不是向眾人發問,而是向自己發問。
程攸之是死在地上的,兇手在房裡或者視窗。
他快步來到視窗,窗欞上沒有痕跡,推開窗戶他鑽了出去,然後騰空而起,窗戶上有一處凸起,上面有個指印,是手指勾住,然後開窗,單手射出牛毛針,然後瞬間遠離,就在徐安之他們當晚趕到此處的半盞茶之前。
時間再長一點,那程攸之都沒有機會說出那三個字。
如此倉促,首尾定然會有錯漏,偏偏現場又沒什麼痕跡留存,這指印或許兇手都沒有注意到,才會保留下來。
說明徐安之帶隊緊急撤離之後兇犯又來清理了一些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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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之當時肯定遺漏了一些東西,而且魔頭就算再重要,也是死的,小隊中任何一個人負責押送應該也出不了問題,這徐安之怎會選擇親自押送,而不趁機再多探查點線索出來呢?
心裡一個大大的問號浮現出來。撇開先不考慮,眼下才是重要的。
地面上摩擦的痕跡是很難清除的,土質的除外。這種木板的要麼一把火燒掉,可這反而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會讓六扇門把注意力放在這魔頭居住的環境之上。
“有什麼發現麼?”幾人追出門外,朝站在窗戶上的陸遙問道。
“站在窗戶上看風景,感覺是不一樣!”
陸遙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讓幾人都是一頭霧水。
心裡的問題還是不能跟幾人說,隨意說點不著調的話,遮掩過去再說。
“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