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身落在甲板上,面色凝重地開口問道。
畫舫上還有一個人,是水魁,看來是沒跑掉了。
不知道其他三人是不是跑了還是,被這人殺了?
“昨天,晚上,京都被陸大人打造得跟鐵桶一般,只好住在城外了。”
“那尊者為何這時來?”
陸遙開口問道。
“其實早就想來見識一下陸大人的風采,也是俗事纏身,剛騰出空來!”
戴著面具,看不清這人的面具,但是陸遙卻是從這人話中,聽出濃濃的戰意。
而且這人雖然戴著廣目天尊的面具,卻沒有避諱自己不是原來的廣目天尊。
“尊者如此高手,為何為難一個普通武者?”
陸遙開口問道,他留著水魁,應該是為了讓自己會正面跟他對決。
只是制住了水魁,而沒有將他嚴刑逼供,這樣一個人,應該不會為難老曹才是。
“他不姓曹,他姓伍,早就該死的人了!”
尊者平淡說道。
“那今日的章程是怎樣?分生死還是?”
陸遙心中瞭然,老曹原來身份不簡單,又是一個梁師傅這樣的人。
前朝餘孽的執念是真的太深了,荼毒了多少人?
“陸大人,雖然你是春秋榜的榜首,可,與我們的大計相比,個人的一些仇怨,都可暫時拋開!
趙家不過是竊國者,你為他賣命有何用?
狡兔死,走狗烹,趙泰只是利用你,並沒有多信任你!”
陸遙沒有想到,這人居然是來勸降的。
“我開府建衙,陛下多有信重,閣下何出此言?”
“陸大人,冷暖自知,趙泰的手腕,你該見識到了。
多少年前,陶蒼也如你這般,替他建立了六扇門陰司部。
那又如何?受了傷,突破不了,武道再無寸進,便是連家人都護持不了。
陶蒼的家人,還是我們從趙泰囚禁的地方救出來的!
你若不信,陶蒼的兒子你可以見一下!”
這個神秘尊者吐露了很多秘辛,六扇門陰司部的組建,大統領陶蒼的一些情況。
“尊者卻是百步笑五十步,你們那些死士是如何控制的?
不用我多說吧?我為朝廷做事,並非只是為了陛下而已!”
陸遙搖了搖頭,或許陶蒼是陛下的棄子,但是這不足以讓他倒向逆賊。
“陸大人在鄭州城和潁昌府做的事,我們都知道了。
相信你的心裡也有疑問,為什麼,我們掌控了這麼多的力量,卻沒有動手?
說起來,或許你也不信。
我們並不想讓百姓陷入戰亂,陷入水火之中,不然我們早就可以起兵了!
靠兵禍奪取趙家江山,只是我們最後不得已的選擇而已。”
神秘尊者說的話,讓陸遙心中微動,這個疑惑,他在鄭州城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