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確定與他分賬,他的來歷你可知曉?”
秋瑜繼續問道。
“他往來時都遮著臉,是誰我不清楚,我們不過問對方名姓!
只是有一次,風吹開他的蒙面巾,我瞅見他下巴頜上有一道傷疤!”
“那你為何與胡秀才說換了人?兩人還很相像?”
“先前經常半夜送,女俠也知,我家存不住孩子,得連夜送。
之前都是半夜送,後面地點變了,時辰變了,我便只得找個理由,說換了個年輕的,腿腳利索!”
許三七額頭不斷冒冷汗,這女俠真是火眼金睛。
“鄭州城夜間出入這般便利麼?”一個採藥人挑一擔菜夜間入城,來去自如,這本就是一個很值得懷疑的地方。
“女俠有所不知,我家還有個大兒子,叫許黃精,他守城牆。
但凡有需要,便讓老二去找他大哥,入城後我便在老大家歇一宿,第二日一早出城便可。
若不是今日要忙藥田的事,這會怕是我才剛回來!”
許三七主動解釋道。
秋瑜眼下也沒了別的疑問,只消回城確認一下許黃精的事,那線索便指向了那刀疤男子。
下巴上有道疤,這個特徵倒算是明顯。不過,自己和陸遙只有兩個人,怕是要藉助本地的勢力。
帶著許三七回到村口,秋瑜便獨自騎著黃六郎趕回了鄭州城。
回到客棧,卻是等了半晌,陸遙才回到了客棧。
喝了一口茶後,陸遙才緩緩開口說道:
“四個人都找到了,也印證了胡安泰沒撒謊!
現在麻煩的是,城中如胡安泰這般的說書先生還有三個,今日午時,怕是都會開口說書,他們想必也是說這種書稿!
我們只有兩人,怕是不好阻止此事了。”
陸遙嘆了口氣,說道。
“要不,我們找本地勢力幫忙?”
秋瑜開口問道。
“你怎知他們不會與賊人勾結?正等著我們呢?”陸遙提出了問題。
“以我們的實力還怕他們?若真是這般,正好解決了,斷賊人一臂!”
秋瑜正愁沒有機會出手。
“我們被牽制住了,那逆賊的陰謀就沒人阻止了,這不是遂了賊子的心願麼?”
陸遙反問道,秋瑜女俠現在不想動腦子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哪怕是一品上,難道她就不怕中毒了麼?
即便她中毒也有餘力延緩毒性爆發,可到時候雙拳難敵四手,或許就會陰溝裡翻船了。
“那還能借助誰的力?陛下的暗子?陛下沒告訴你罷?
即便就是那個司倉,人家未必會選擇這個時候出手。”
秋瑜搖了搖頭,她想不到怎麼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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