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江北郎會不會對這個有意見?”沒有回答熊羆男子的話,甘羅輕笑道。
秋瑜身價漲了,怕是因為殺了散花童子的緣故。
“江北郎,只要他還待在趙泰身邊,便不足為懼!”狐狸女眉目流轉,開口說道。
“這是為何?”三人齊聲問道。
“我聽聞,天刀去大漠是為了突破絕品,尋找機緣,完善功法!
天刀功法霸道,除了雲劍,沒有人能在他底下走過第二招。
這種霸道心境,江北郎怕是沒有,沒有這種心境的江北郎如何與他師父相提並論?”
狐狸女的見解獨到精闢,三人心中都是一動。
這狐狸女知道的隱秘可真不少,這種天刀的功法特點及去大漠的緣由,整個江湖,怕是沒幾個人知道。
“那你覺得秋瑜這個雲劍弟子又如何?”
貓臉男子開口問道。
他與甘羅都與秋瑜放對過,進步很快。
“她,似乎只學了雲劍為她打造的不二劍式,反而走的是霸道風格,很是奇怪,怕是她也難突破功法的桎梏!”
狐狸女繼續點評道。
“那陸遙呢?”狐狸女對不二劍的瞭解也比自己多一些,甘羅不由問道。
此刻他對這狐狸女更有興趣了,到底是何人?這面具下是怎樣的一副面孔?
“金刀趙烈的功法也就尋常,一品上也就頂天了,一品巔峰根本沒可能。
陸遙如果只學了趙烈的功法,那不可能這個年紀就有如此修為。我沒有與他打過交道,還不清楚。
你們不是與他交過幾次手麼?他的功法有什麼奇異之處麼?”
狐狸女饒有興致的看向兩人。
“他那兩把刀,各自用的刀法都不一樣。
春秋刀,大開大合,狂猛霸烈,繡冬刀,快如閃電,詭異刁鑽。
關鍵是仔細回想,那些刀招也就尋常,好像有很多種刀法的影子。
對了,他的輕功十分古怪,往前直衝的時候快的超乎尋常。閃避跳躍都很突然,這種輕功,我沒見到過!”
甘羅仔細回憶後,將自己的感覺說了出來。
眾人從他的描述中也感覺有些茫然。
以甘羅的眼力都看不出來他的具體功法。
“第一次,我覺得我跟他旗鼓相當,就是他輕功詭異,然後應變機巧,直接就逃了,第二次,沒怎麼對上,他已經強了不少,第三次,我丟了三根手指!第四次,我覺得我可能接不下他十招了。”
這貓臉男子原來便是使鑌鐵點銀槍的槍手。
“這麼看來,陸遙是武道天才,或許這就是春秋榜將他放在第一位的原因!”
狐狸女美目中異彩連連,她對陸遙愈發有興趣了。
這時那抽屜又開始動了,又是一張紙,甘羅拿起,繼續念道:
“陸遙與秋瑜出皇宮入前國公府,隨行七輛馬車,百五十人,押送之物不明!”
“你們說,這是什麼情況?”
甘羅有些奇怪,開口問道。
七輛馬車,一百五十人,押送了什麼東西?
“馬車能運什麼?應該是人犯吧?”熊羆男子低聲說道。
“嗯,前國公府,他們之前就住那裡,你們說是什麼人犯?”
前國公府早已不是秘密,只是那裡是陰司部的底盤,裡面人不少,所以他們也沒有去進攻那裡。
“著人繼續探查這些人犯的底細!”甘羅寫好,將那紙條繼續放回來抽屜。
“走了,晚上再聚,出去踩踩盤子!”甘羅說完轉身離去。
不管別的人怎麼探查,他們得提前瞭解清楚一些地方,不然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