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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破番邦騎兵柺子馬的神器鉤鐮槍,專鉤馬足。這爪影上的功夫似乎就脫胎於鉤鐮槍,這個捱上一爪,怕是就到了閻王殿的大門口了。
沒有破解之法,只能閃躲,破解這種飛爪,最好的就是槍類兵器,最適合的長武器有方天畫戟和日月鏟,可以鎖拿飛爪,便可以破解。
又或者是暗器,限制對手的本體。
中間刀客見陸遙的右手刀還沒出,知道兩人給的壓力還不夠。
他的身影前衝,刀卻回收,蓄勢待發。
陸遙目光一凝,這一刀,他沒有信心接住,他心頭的警兆已經在瘋狂的提醒他,快躲!
他反身朝飛爪手衝了過去,刀光已經舞成了一團,這個時候,飛爪對他的威脅反而最小,他團起的身形反而不用擔心飛爪攻破刀光防禦。
飛爪手卻是冷笑一聲,拋下飛爪,伸手一扯,一塊盾牌倏然飛來,然後他持盾悍然朝陸遙撞去。
陸遙大駭,要是被這飛爪手撞退,腹背受敵,不說那一刀,那鑌鐵點銀槍就可以把自己穿糖葫蘆一樣穿起來了。
他跳了起來,這一跳丈餘高,飛爪手似乎對他不敢和自己硬剛有些不屑,刀手將蓄勢已久的一刀釋放了出來,那是驚世駭俗的一刀,瞬間閃耀了夜空,刀罡直撲陸遙的後背斬來。
陸遙雙刀在背上一架,然後轟然爆鳴聲中,陸遙一口鮮血噴出,已然受了內傷,來不及感應內腑傷勢,他卸力往前翻滾,從院牆上掉了下去。
院子裡三人各自縱起身形上牆,卻是發現陸遙像一隻跳蚤一樣,已然逐漸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任務失敗了!怎麼辦?”飛爪手有些懊惱。
“一個小小的捕頭,強的有點過份了,其中有沒有鬼?”那槍手開口問道。
“後續你去處理!”刀手看向飛爪手。
“憑什麼?”
“他從你那跑的,這個理由夠不夠?”刀手說完,身形隱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見。
槍手朝他笑了笑,搖搖頭也走入黑暗之中。
“唉,勞碌命啊!”飛爪手將盾牌背在背上,上面一個骷髏頭像在黑暗中顯得尤為瘮人。
三人合作還沒擊殺那個小捕頭,一股挫敗感油然而生。之前他都覺得教主有些小題大做,沒想到自己還是沒能完成任務。
院子裡響起撲通聲,似乎有重物掉落,頓時把秋瑜驚醒了。
這才睡下沒多久,這裡除了陸遙和自己應該沒有別人知道了吧?
她警惕了起來,穿起夜行衣,拿出不二劍,悄悄出了門,來到院子中,看見一個人倒臥在院子中,她拿著劍鞘將那人翻過身來,看見了那雙眼睛,扒拉開蒙面巾,正是剛走沒多久的陸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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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遙,你怎麼了?”
陸遙沒有動靜,她連忙探了鼻息和脈搏,還有,但是很紊亂。
連忙將他扶起,感覺他就像麵條一樣軟軟的掛在自己肩上,突然心中很慌。
將陸遙架著拖進屋裡,藉著燭光,發現他嘴角還有一絲乾涸的血跡。
將他放在床上,然後犯了難,這,要檢查他傷哪裡了吧?
那豈不是要脫他的衣服,脫衣,唉,秋瑜你想些什麼呢?這個時候還在乎那些幹什麼?
她下定決心,將陸遙的上衣除去,只有背部兩道印痕,下半身的衣物又一次讓她犯了難,猶豫良久,還是下定決心幫他褪去,
只剩下褻褲,看了一下腿,沒受傷。
下半身褲子上也沒有鮮血,她終於鬆了口氣。這他要是下身受了傷,可就麻煩了。
看著這精壯的身體,在秋水芙蓉樓裡出現過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