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弟子房中照明皆用燭火,但聆音特殊,房中用的是燭石,比燭火昂貴上許多,偏她又在房中置了好幾處,房中亮堂得很。
待她提筆落下一字時,敲門聲卻忽然響了起來。聆音朝門外應了聲,門就被吱呀一聲,從外面推了開。
聆音大概猜到是疏風,便連頭也沒抬,道了聲:“待我臨完這幾個字。”
門被輕輕戴上,腳步聲靠近,又在她幾尺外停下。
“好了。”聆音收了筆,看向疏風。他好似已經沐浴過,身上的衣裳也都與白日不同,素淨又簡單,投過窗扉的朦朧月色,聆音看到他舒朗的眉眼。算不上特別好看,卻又讓她覺得舒服。
“師兄。”聆音伸出手,要他靠近,“把我抱回去。”
疏風自然依著她,他走進,將聆音抱了起來。男子的身體,沉重,寬厚,修長又讓人有安全感,聆音喜歡他骨骼分明,修如梅骨的手,也喜歡這雙手,放在她的身體上。
她摟住疏風的脖頸在他的脖頸嗅了嗅,咬著他的耳朵輕輕道:“是茉莉麼?你知道我喜歡?”
房中的燭石太晃眼,他也好,聆音也好,輕微的神情都能入對方的眼。疏風微微皺了皺眉,隻手輕輕一揮,房中燭石都頃刻熄了去,唯有皎潔的月光映在他的側臉上。
聆音輕輕一笑。
他低啞的聲音傳來:“白日裡教人劍術身上沾了些香氣,我想你應當不會喜歡。”
聆音倒沒有很驚訝,只是如常道:“我怎麼會生師兄的氣?師兄待人一向一視同仁,我待師兄也是如此,你在我眼中,和其它師兄師姐,並未有什麼區別。”
似是因為房間裡黯了下來,視線變得遲鈍,但聲音氣味溫度,卻都敏感了起來。聆音能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緩緩渡來,也能聽到他平靜沉穩的呼吸,和身上的香氣。
“師兄知道我的目的,也不必再廢話,做正事便好。”她的手往疏風的身下探去,他分明早已情動,那物也已抵著他身下的布料呼之欲出,呼吸卻沒有半點紊亂。
“是你問梅衍要了藥,還是他給你的?”聆音詢問。
他在聆音榻上坐下,隨後緩緩褪去身下的衣物,昏暗的月色中聆音看不清他的陽物,但她的手有些冰,在碰到的那一刻,便察覺到他的熾熱。
“這事太辛苦你了,不必音音動手,待我弄好之後,你再來吃吧。”疏風說著,想將聆音的手拿開。
要不要這麼貼心?聆音覺得有些好笑又有些諷刺,她握著疏風的陽物擼動了一下,隨後道:“既還是元陽,師兄應當沒什麼這方面的經驗吧?”
想想都幾百歲的人了,卻從未紓解過慾望,修士的心果真堅毅如磐石,竟不曾為慾望動搖半點。可當真是大道無情,連人與生俱來的慾望都可以剔除得一乾二淨。
“我來吧。”她的聲音有微微的笑意,若是平常甚至都不會被人察覺,但眼下這般狀況,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聆音兩隻手都撫上了他的陽物,雖不能看清,但她手下摸著,便覺得大師兄雖生得尋常普通,但這陽物尺寸卻格外傲人。還是說這修仙之人天賦異稟?連帶著男性之物都添了幾分光?與他那張純良普通的臉完全不符。
她越想越有些好笑,溢位的溫熱呼吸都悉數噴在了疏風的陽物上,目不可視物,知覺便更加敏感,他的身體顫了顫,卻沒說半個字。
聆音這才低下頭,緩緩將他的陽物含入口中,但在梅衍那吃過幾次苦頭,聆音也不敢太亂來,只是先輕輕含了一下前端,再用舌頭舔了一下馬眼。
疏風的呼吸聲很輕,一室內吞吐的水聲在耳畔清晰,有些淫靡。
若是梅衍,聆音到還想捉弄一下,但師兄這樣的性格,她實在沒有捉弄的心思。老老實實的一邊慢慢吞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