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抱。”聆音牽著他的手晃著撒嬌道。
疏風無法,只看了眼夜弦和掌門,見他們神色無異,便俯下身去將聆音抱了起來。
聆音被養了這麼些日子,雖然也多了幾兩肉,但抱起來還是輕飄飄的。疏風只當她是孩子,師父掌門都無異議,自也由著聆音任性。
待抱著聆音入了座,聆音就真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她方才將桌上的菜都嚐了一遍,胃口本就不大,如今自是已經飽了,但她還是轉向疏風道:“師兄要吃東西麼?”
說著,夾了只已剝好殼蝦到他嘴邊,他早已辟穀,自然不吃五穀雜糧,但聆音已經夾到他嘴邊,他自然無法,只張了口,隨意咀嚼兩下,便嚥了下去。
“好吃嗎?”倒是聆音興致沖沖的問他。
疏風自是不願拂了聆音的意,便含笑點了點頭。
既然人到齊了,這便可以開始說正事了。
“掌門和師父的意思,我都在玉簡裡看見了,若是對音音有益處,我自然無礙。但溪月知道音音恢復心智一事後在外頭鬧彆扭不肯回來,我便一人前來了。”
疏風說話的當口,聆音卻在他的大腿上挪了挪,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坐在了他的胯上。
夜弦聽完疏風的話,也開口道:“既是溪月不願意,也不必讓他回來了。你一個人,應當足夠了。”
梅衍也接著說道:“這些時日養著,音音的靈根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若是介意,雖是需要些時日,但音音也能好起來。你若是不介意,那便權當錦上添花,音音也能恢復得快一些。”
聆音懶洋洋打了個哈欠,瞥了梅衍一眼,一口一個音音喚的親暱,平日裡喂她陽精時,他卻半個音音都不曾喚過。
掌門也跟著說道:“畢竟這事說起來甚是私密,你若是不願意湯谷自然不會強迫,若是以後遇上心儀的道侶……那留著也好。”
外公說得隱晦,眾人在場,此事自然不能說得太開,聆音無意加入他們的對話,只是屁股動了動,在疏風的胯部蹭來蹭去。
疏風自是受不了她這般自此,放下手來摁住了她的一隻大腿,讓她沒法繼續動作,又接著說道:“我身為師兄,若是能幫上音音的,自然會去幫,掌門您不必顧慮太多,我看著音音長大,在我心中她不僅僅是師妹,而是當做妹妹來看待的。”
聆音動不了自然無趣,便又伸出筷子來夾了個蝦餃吃。她這做妹妹的,晚上便要吃到哥哥的棒子了。她想了想,按照這個說法,她雞皮疙瘩已經掉一地了。
“既然你無異議,晚上便到音音的屋子裡去罷。至於要做什麼,我遲些會同你囑咐。”梅衍一板一眼開口。
疏風點了點頭道:“那勞煩梅衍先生了。”
聆音心中腹誹:他有什麼好麻煩的,左右把棒子插到她嘴裡嘬嘬,爽的是他,累的可是她啊!
既然事情已經敲定,這宴席也該散了,只是聆音捨不得那些吃食,便央著外公遲些時候再送些來。待要走時,疏風原是想把她抱回輪椅上,奈何聆音粘著他不肯撒手,他無奈也只能一路抱著聆音回去。若是梅衍,自然不會這般慣著她。
這一場席上,朔雪沒插上一句話,只是默默為聆音剝了許多龍眼。
聆音見他一臉委屈小媳婦的樣子自是不忍心,走時還特意同他交代,待她這幾日仙根恢復後再去找他玩。
一路窩在疏風懷裡,聆音舒舒服服的回了院子。他將聆音放在榻上便要轉身離開,聆音卻將他叫住了。
“師兄,音音好久沒見你了,好想你啊。”她說著,拉著疏風的衣袖不肯撒手,“師兄陪音音說會話吧。”
聆音這般說了,疏風自然不好拒絕,他左右無事,便坐下同聆音說話了。
聆音大概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