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樣子。
她用袖子隨意擦了擦鼻血,不甘心道:“還沒十個時辰,我去找朔雪,我去吃他的……”
“他修為不夠,抵消不了這陰氣。”梅衍出聲打斷。
“那便找溪月師兄!”聆音喊著,將衣服胡亂的裹在身上,抬腳便要離開,梅衍卻摟著她的腰,雙臂將她牢牢的箍在懷裡,不讓她挪動半點步子。
“聆音,性命攸關之事,我不與你玩笑。”梅衍正聲道。
原本在他懷裡掙扎著要出來的聆音此時也不動彈了。
是了,她也犯不著為了同梅衍慪氣而丟了自己性命,不過是陽精,她也吃過不少次了,說不上好吃,也算不上難吃,但比濃濃的一碗藥好上許多。
她像是認命般軟了身子,匍匐下身,手去探他半軟不硬的陽物。只是摸了摸,便掀開他的衣襬,鑽到了他的胯下。
在這樹牢呆了一夜,聆音的手其實有些涼,她的手握住梅衍的性器時,梅衍的身體十分明顯的一顫。
她張口想要含住那軟軟的龜頭,只是頓時想起有話未問,一口熱氣撥出,梅衍的小腹繃緊,右手摁住她的頭,龜頭劃過聆音溫熱的唇,他的性器便一下子硬了起來,戳在聆音的臉頰上。
瞧著這尺寸駭人的陽物,聆音有片刻的退縮,只是梅衍摁著她的頭,又將這東西往她唇邊送。
聆音只好伸出舌頭舔了舔,口中含糊不清的問著:“朔雪和溪月師兄去哪了?”
梅衍剛想回答,聆音卻一口含住了他的龜頭,被溫熱的口腔和柔軟舌頭包裹著,雖然僅僅是前端,也令他舒爽得倒吸一口涼氣。
“……我們分叄路尋你,誰先找到你,便用紙鶴傳訊給其它二人。”他聲音暗啞,是掩蓋不住的情慾。
聆音想輕應聲,只是口中含著他的性器,舌頭靈活的舔弄馬眼,只能回了個重重的鼻音。
淡淡的鹹味在口中暈開,是汗的味道。自她被海蛟吞入應當已過去幾日了,梅衍向來愛乾淨往日在湯谷她吃他陽精時,他還未射出時,她含著他的性器,都只能聞到一陣香香的味道。
想來這幾日他忙著進島來找她,連沐浴淨身都忘了。
聆音的心頭湧上些許複雜的情緒。
但她未說什麼,梅衍也不知道她心中此刻在想什麼。
“你的舌頭好軟……”他低嘆一聲,手中往後一滑,摁在了聆音的後腦勺上,將性器在她口中入得更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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