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著腦袋思索片刻,又道:“姐姐應當喜歡好看的男人吧,不如我變成男人?”
聆音剛想說不必,她便已經轉身,一道白光乍過,化作了少年人的模樣。瞧著同她一般年紀,眉眼精緻好看,猶如白玉雕琢的人兒一般。
但一下子見她變成這副模樣,聆音還是有些不適宜,故而開口道:“你方才那個模樣就好,不必為了我特意變成男子。”
雖然她喜歡好看的男人。
但是,好看的男人太多了,偶爾瞧瞧漂亮的姑娘,倒也是賞心悅目。
“是我男子的模樣不好看麼……”器靈的聲音懨懨的,立即變了回去。
聆音搖了搖頭,笑嗔道:“雖然好看,可我更喜歡你女子的模樣。”說著,朝她伸出手來,“好了,來結契吧。”
朔雪還在外頭等著她,她不能讓她等太久。
器靈伸手回握聆音的手,身子卻往前一傾,將聆音往前一帶,在她額頭落下輕輕一吻來。
有些忽然,一瞬間聆音倒是錯愕了片刻,但是隨即她便反應過來,輕聲道:“這是你結契的方式?”
器靈盈盈一笑,秀美玲瓏的笑靨,連女子瞧著都不由覺得楚楚動人。
“是啊,你和那兩位大人真的沒有半點相似呢!”
“兩位大人?你前兩位主人?”
器靈點了點頭,但沒有詳細回答,只是雙臂摟住了聆音的脖子,在她的耳畔親暱道:“好了,結契已經完成了,主人你可以醒來了……”
聆音的意識有些飄忽,她現在不過是一縷神識,卻有著昏昏欲睡的感覺。
她的話還有些沒說完。
“你……你叫什麼名字?”
眼前之人的身影似乎落入茫茫的白霧中,只有清冷的,令人聽不出男女的聲音傳來。
“不見月。”
祭月鈴的器靈,叫做不見月?還真是奇怪……
帶著這樣的想法,聆音的意識又逐漸褪去。
醒來時,眼前便是有些模糊不清的天花板。船身清微搖晃著,聆音視線匆匆瞥了周圍幾眼,嘴唇乾得說不出話,身子燥熱卻又沒有半點抬手的力氣,身上只有一件輕薄的衣物,身上卻溼漉漉的,似乎流了許多汗。
“水……”她費力的從唇間擠出一個字來。
“師姐,你醒了?”朔雪聲音中的喜悅,聆音聽得真切。只是她實在沒有氣力回話,不過片刻朔雪便為她倒來一杯水,扶著她起身。
一杯水入喉,聆音口中的乾澀倒是緩解了許多,臉頰泛紅,眼底似有春水,脈脈流動。
她的手無意識便摸向朔雪的胸膛,雖有衣物遮擋,但他胸膛的溫度到底還是比聆音的手心地上許多,這般舒適的觸感不由得令聆音將手伸進衣領裡,在平滑的胸膛前輕輕撫摸,是不是指尖還劃過他的乳頭。
“我……我還沒好麼?梅衍有沒有說什麼?”
她此刻沒有半點情慾,只是一門心思想尋個涼快的地方降降溫。梅衍知曉她身體的情況,應當清楚,她如今是個什麼狀況。
朔雪的耳根一紅,視線飄忽,不敢低頭去看聆音的眼睛,只得乾巴巴開口:“梅先生方才來叮囑過,說師姐你身體邪陰作祟,需要陽氣壓制……因為錦玉是玉兔一族的男子,是月陰,我得先同你……二次,他只能在你身體裡……一次。”
他實在不好意思將梅先生的話完整複述。
不過他說得隱晦,聆音倒也是聽懂了。
聆音靠在他的懷裡,半闔了眼,滿不在乎道:“分明他是最瞭解這具身體的……卻總是讓別人來做這種事……”她不過隨口感慨一句,但話剛出口,卻又覺得怕令朔雪不快,抬頭輕輕吻了吻他的下巴,“我不是說不喜歡和你做這事的意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