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自覺的有些僵硬起來。
“別在這裡做這種事……”她出聲拒絕,她本以為是單純的檢查,但梅衍的動作實在有些色情。
“哪種事情?”
“你分明知道。”
她知曉自己骨子裡的放蕩,也清楚自己若是想,便是隨時隨地做,也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此時,她又覺不應該。
但梅衍沒有同意。
他抿唇不語,手卻往聆音的身下探去,聆音的貝齒咬著唇瓣,強忍著不發出半點聲音來。他的手指剛觸到花瓣,便感受到一陣滑膩膩的溼意,細縫中流出透明的液體。
梅衍分開那兩片粉嫩的蚌肉,手指滑過花珠,插進了花穴裡。
“你昨晚,和人做了?”
她的身子被梅衍抵在牆上,半點動彈不得,可偏生他的動作溫柔,語氣又是平靜無波的。是了,這人向來能將情緒掩藏得很好,令聆音瞧不出他半分心思。
聆音半闔著眸子沒回話,梅衍的手指卻在她身體裡抽動了幾下,帶出清清濁濁的液體。
“你呢,到底是哪裡討人喜歡,怎麼那些個男人,個個都擠破了頭來給你送元陽?”他的聲音仍舊是平靜無波的,只是難得的,是個問句。
他抽出手,用避水訣清理了手上的濁液,又將聆音身子鬆了開。
聆音以為他就此作罷,便鬆了口氣道:“這世上有人便是天生惹人喜歡的,有什麼辦法?”
卻不想,梅衍微微抿唇,又道:“你的身體雖已經吸收了鏡湖的水,但不出叄日就會再變得和來時一樣。”
“為什麼?”聆音詫異,“你分明說過來到扶桑我便能好起來……”
“我從未說過你來扶桑便能好,你並非先天的天陰之體,若無修士陽氣滋養,必會渾身腐爛而死。”
“哦?”聆音不慌反笑,“天陰之體又是什麼?”
這倒是梅衍第一次對她提起與這具身體相關的切實的事情,而不是叄言兩語帶過的敷衍,和那些湯谷早已眾所周知的事情。
“你在套我的話?”梅衍瞧見她眼中狡黠,雖是一時失言,說了不該說的,但他倒也沒有半點驚慌。
“天陰之體是什麼?”聆音又問他。
“你想我告訴你?”梅衍又笑著問。
他分明藏著事情不告訴她,此刻言語輕鬆的,卻又像是下一瞬能將事情同她輕而易舉的說起似得。
聆音知道此事不能說想,也不能露怯。所以稍許遲疑片刻,但梅衍是如何人,他慢條斯理的解開腰帶,抓過聆音的手,摁向他胯下那處。
“你其實也不必這般提防我,你好好活著,對我來說也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聆音的身子一顫,手指便摸到他那半軟不硬的物什,她想要抽開手,梅衍卻牢牢地摁著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若不想全身腐爛而死,我教過你的,含著。”
他聲音低啞,聆音想去看他此刻的神情,抬眼卻只能瞧見一張冷冰冰的面具,他的唇微微抿著,也教人瞧不出情緒來。
她討厭他,可身體卻意外的不討厭與他接觸。
即便他不告訴她何為天陰之體,她也有一萬種方法可以查。
“髒,不要。”聆音出言拒絕。
“昨夜與你交歡之人,定是玉兔一族的男子,他們承得月神一族部分血脈,是為月陰,而你並非天陰之體,註定承不得那份陰氣,不出十個時辰你的身體將會因為陰氣橫衝七竅流血……”
聆音是當真不想信他。
可每一次出事,都恰好被梅衍言重,這次也不例外。
鼻子一熱,便有點滴血液落下,濺在地上。
她咬牙,真是恨極了他每次一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