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卻沒有令聆音放鬆半點。
理智令她想要放鬆身體,本能卻在抗拒他的進入。
心裡一直有個聲音……插進來一定很疼……可、可他是月清源啊。
“盈盈。”月清源一隻手握住她的右手,與她十指緊扣,低聲哄誘著:“相信我,若當真疼了,告訴我,我便馬上退出來。”
聆音有些懷念以前的身體,再激烈的情事也都能從其中嚐到歡愉,隨後欲仙欲死,奔赴極樂。倒是不是這具身體嘗不到魚水之歡,只是這具身體太嬌弱敏感,能被插得高潮迭起,而對方卻可能精力旺盛,在她高潮兩叄次之後還沒有半點射意。
便這樣在情事上變成了弱勢的一方,有點不甘心。
築基之後應當,會好一些。
應當?
“……我明白了,你進來吧。”聆音說著,主動開啟了雙腿。再猶豫不決,她真的要全身腐爛而死。
月清源握著她的手,又如蜻蜓點水般去啄她的唇,稍許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才敢微微動了腰,他方才已經為她舔出了許多水,藉著溼漉漉的蜜水,這才滑進去半個龜頭,擠開了她的花穴。
他當真如他所說,壓抑著噬魂銷骨的滋味,不想令她有半點的疼痛。
“唔……”
從唇齒間溢位的嬌吟也是又甜又膩。
是……月清源進來了。
有些漲,但不是很疼,他當真入得極慢,一點一寸,交合處發出低低黏膩的水聲,手掌也離開了聆音的眼睛,神情認真,仔仔細細瞧她臉上有沒有露出一星半點,因為疼痛而扭曲的神色。
聆音被他盯得實在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別、別盯著看了……真的疼,我會告訴你的。”
怎麼會有這麼細心笨拙又溫柔的人啊。
“嗯。”月清源應了聲,又緩緩沉了腰,進入的部分,穴裡被撐得很滿,穴口已經看不到了,兩片粉瀲瀲的小花唇被他的欲根擠迫的往外翻來,有些可憐。
他其實可以入得再深些,但到底還是忍住了。
俊美的臉龐上鍍上一層可疑的緋紅來。
“呼……”他忍不住地喘了一口氣,“盈盈的裡面,好舒服……”
她不討厭月清源說這樣的話,但是,總覺得……如他這般光風霽月的人物,竟也被她拽進這情慾的泥沼來了。
……有一點點的愧疚,又有一種虛榮心在作祟。
“喜歡麼?”聆音仰頭吻他,左眼被挖去的地方早已不流血了,只餘了幾道乾涸的血痕從束帶下漫延開,聆音伸出舌頭舔了舔血痕,半乾的血液有一點點鐵鏽的味道。
喜歡……
“喜歡……”腦海中想的,恰好和月清源說出口的話語重迭,花穴又忍不住縮了縮,分明已經被他的陽具撐得滿滿的。
“嗯……盈盈,別夾我。”他的聲音愈發沉了,性器恰好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上,他就這樣插著,自進來便沒有動過。
原本的擔憂與害怕跑得無影無蹤,大概是因為對方是月清源,她今日方外動情,溼淋淋的花液不知道流了多少,如今更加覺得慾壑難填。
“沒有夾你……”聆音紅著臉說謊,“月清源,你動動。”
清明和色慾巧妙的融在他僅剩一隻的眼裡,他看了看聆音的臉,又微微抬了身子,視線往二人的交合處看去。
然後微微的抽出,插進。
又抬眼去看聆音的臉,似乎是在觀察她的反應。
漲漲的,又酥麻,或許還有一點點的疼。但都被那攀附而來的愉悅掩蓋,層層軟肉似是推拒又似是迎接,一點點的吞下他粗長的肉莖。
聆音察覺到他的目光越來越沉,似是月食一般,蠶食掉他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