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想屁吃呢。”
人事總監臉垮了下來，小聲直呼“虧了虧了，這個槽跳虧了。本來想過來能升職加薪，結果光升職，不加薪，這誰受得了。”
“創業公司都是這樣。”
“我們崗位和你們不一樣，你們還有專案獎金可以拿。我們人事部就指望著年終獎，現在過年都沒盼頭咯。”
人事總監的話，引起周圍的人共鳴。
作為高管級別的人物。
要麼有公司股票期權。
要麼就靠年終獎一波吃肥。
股票期權暫時沒有的指望。
年終獎又沒了。
大家氣勢明顯就減弱了許多。
回到會議室，每個人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戴佳佳拿著剛衝好的咖啡，遞給秦川“老闆，開了這麼久的會，辛苦了，喝點咖啡吧。”
秦川頷首，接過咖啡“那咱們繼續，剛才說的人選問題，你要儘快落實下去。還有，咱們公司現在處於急速擴張的階段。招聘人才方面要跟上節奏，但是在選材方面，要慎重再慎重。英雄不問出處，咱們不學網際網路大廠那套。招人只要985,211畢業的。在我看來，能力比學歷重要，要不拘一格降人才。薪資方面，別虧待新人，也不能委屈了老人。”
戴佳佳拿著筆，認真的將秦川的話紀錄下來。
高管群裡的聊天同時開始。
“老闆還真不死心，心心念念買家能源公司啊。”
“有些話，你聽聽就好。開會嘛，就是個形式。”
“說的沒錯，成百上千億美刀的公司，說買就買。你當國際經融市場，是菜市場嗎？”
戴佳佳正做著筆記。
咚咚咚...
會議室的門又被人敲響。
鄭曉薇第二次打斷了開會的節奏。
屋內眾人看到鄭曉薇進來時，心頭都不由的一緊。
不會吧...
不會吧...
不會吧...
難道要重演馬思克來電話道喜的橋段？
老闆又默默地花錢了？
每個人的臉色都十分複雜。
整個屋內陷入沉默。
戴佳佳心裡咯噔一下，好在她意識清晰。
問道“曉薇，怎麼回事？”
鄭曉薇表現的有些緊張，這種緊張與剛才接到世界首富馬思克電話的緊張，截然不同。
“董...董事長...有找您的電話。”
此話一出，全場高管屏住呼吸。
戴佳佳看了一眼秦川，再看向鄭曉薇，強裝鎮靜問道“是哪家公司老闆？”
鄭曉薇搖搖頭“對方不是老闆。”
不是老闆？
眾人都不由的鬆了口氣。
繼續在群裡打字起來。
“真要再重演一次馬思克來電話的劇情，我的心臟怕是會受不了。”
“我也是...”
“唉，明知道不可能，可我還是緊張了一下。”
戴佳佳有些悵然若失，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她語氣轉冷“對方是誰？如果是記者的話，讓他們再等等，等我們開完會再說。”
鄭曉薇連忙道“董事長，對方不是記者。”
“不是記者？無關緊要的電話，我就不接了。”戴佳佳已經低下頭，繼續書寫著筆記。
“我想您還是接一下電話，對方是華國能源部部長。”
戴佳佳渾身一怔，寫字的右手僵在了半空之中...